“他长什么样子？”

“看不清，他身上笼罩着黑雾，但好像头发是银色的，长到脚踝。”

又是他。

已经和她交了好几次手了。

“他为什么要让你害我娘亲，还有我？”

姜洛天五官扭曲，像是在对抗真话符。

“我和柳姨娘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是你娘亲突然跳了出来，说要嫁给我，她坏我姻缘，我怎么可能不恨她。”

青诺听到嘶吼：“你胡说，当年那个人找到你，问你愿不愿意娶我，你亲口说愿意，还说早已中情与我，我若是知道你喜欢的是柳姨娘，万万是不会嫁给你的。”

姜云染气到咬牙。

“给我说实话。”

姜洛天没办法了，只好说当年候府式微，国师最先找到他，问他想不想重振候府，他自然是愿意的。

而青诺是大将军府的嫡女，且不说娶了她，会有数不尽的金银陪嫁，就是绑上将军府，对他仕途也是最好的助力。

但他悦柳姨娘也是真。

所以后来青诺怀孕，他就把同样怀孕的柳姨娘接回了候府。

直到染染和姜阮阮出生，银发国师再次出现。

才有了五行阵，和为了掩盖五行阵而建的琉璃阁。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娘亲被镇压在琉璃阁？”

“是。”

“也是你，为了姜阮阮不惜谋害我娘亲，以及我？”

“是。”

姜洛天全部招供。

“好好好，你现在还和他有联系吗？”

姜洛天摇头：“他教我们布了五行阵，人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联系他。”

姜云染气到发抖，但知道姜洛天没有说假话，因为他身上没有那人的因果线。

但他脸上，已经死气弥漫。

道家叫种因得因，种果得果，他为了姜阮阮害她和娘亲，这是因，如果娘亲被她救出来，要收他的命，也是果。

说话间，绵绵在外面喊：“小姐，柳姨娘来了。”

“让她进来。”

冷幽把柳姨娘，一把推进房中。

柳姨娘来不急破口大骂，就看到一身鬼气的青诺，顿时吓得两眼翻白，差点晕了。

姜云染才不会让她那么舒服，直接给她掐了个清心咒。

“柳姨娘，你还记得我娘亲吗？”

青诺上前。

“柳氏，你和姜洛天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