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许大茂抽空回到四合院里一方面是为了查看后院几间房屋的重建进度如何,另一方面是上门郑重的转告阎家,昨晚的事情如果再次发生,届时他将不会在念及旧情。
阎家与李大东的关系破裂的消息,很快就传进了街坊四邻的耳中,舆论传播开之后街道张主任也是火速跑到95号四合院语重心长的告诫阎解成,不要再去纠缠李氏私房菜的总经理。
“老阎,你看看,当年你巴结李大东,巴结的比谁都勤快”。
“可是现在呢?现在他翻脸不认人了,嘿,工作不仅没有要到,结果还被人收拾成这样,你说说这事多丢人呐”。身穿一套崭新西服挺着一个大肚子的刘海忠在得知消息之后也是特意跑到前院阴阳怪气的挤兑道。
现在有着螺纹钢厂的厂长徒弟照顾,他虽然不擅长生意场上那些事情,但是光是倒手批文就让他赚了不少钱,手上有了钱,再加上有了一个当厂长的徒弟撑腰。
如今又是改革开放时期,让他体会到了有钱就能够目中无人的态度,话里话外也是对当年李大东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的行为满是怀恨在心。
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阎埠贵翻了个白眼默不作声的没有搭理对方转身就走进了家里,将房门紧闭之后忧心忡忡的走回了卧室里。
“爸,我不服气,我真不服......”。阎解成落寞的坐在床榻边哭得双眼通红,在听见脚步声后抬起头来对着亲爹委屈的哭道。
在他的认知里于莉一直都是他的贤内助,当初离婚只不过是两个人一时之间发生了一些口角导致的,事后只要他哄一哄就能把人哄回来了。
毕竟这些年里每次于莉受了委屈在屋内抹眼泪的时候,他都是嬉皮笑脸的在一旁哄一哄,再答应以后一定会听对方话的,要不了多久自家媳妇儿就会转悲为喜。
要不是李大东的李氏私房菜的存在,于莉要还在厂里上着班,肯定不会抛弃自己的,一想到此处,阎解成双眼就蹦发出了一股怒火。
“你不服气?”、
“不服气又能怎么样啊?”。
“李大东现在是大老板,别说他,就连许大茂,刘光天,谭虎,这三个人都不是咱家能惹得起的”。阎埠贵默默的坐在床榻边的椅子上没好气的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街道张主任都上门让你别惹事了,你还不懂现在咱家压根就招惹不起他们吗?”。
“爸,他李大东能做生意,我们也能做!”。
“不就是生意吗?外头多少人都在做生意,也挣了钱”。
“张主任巴结他,不就是为了让他招工的时候多考虑南锣鼓巷这边住着的那些人吗?”。阎解成左思右想许久猛的站起身来往地下呸了一口之后满腔热血的说道:“他能靠做生意发财,我也能!”。
“你可别耍疯了”。
“做生意?你拿什么来做?你有钱吗?”。阎埠贵脸皮一抖一脸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朝着自家大儿子泼了一盆冷水。
“爸,您把钱借给我,等生意做起来了,我给您分一半的干股!”。
“不行,万一做不起来,赔了咋办?”。
“您这是什么丧气的话啊?您看外头多少人都做生意,许大茂,刘光天他们,就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的谭虎都能做,咱能比他们差哪了?”。阎解成喋喋不休的怂恿道。
在他眼里,其他人兴许他比不上,但是谭虎这个只会跟在李大东屁股后头言听计从的狗腿子都能当上什么服装厂厂长,他一个高中毕业生凭什么不行。
尤其是这段日子以来他也观察过街上越来越私营门店生意红火的场面,还有于莉当初劝他时也表示过现如今改革初期是竞争力度小,正是挣钱的好时机。
“不行不行,你让我拿钱出来做生意这事肯定不行”。
“这可是我跟你妈的养老本,要是赔了,我跟你妈喝西北风去啊?”。阎埠贵连连摇头语气坚定的拒绝了提议。
任凭阎解成磨破嘴皮子也愣是没有让亲爹掏出钱来,无奈之下他只能把心一横说道:“借,您就当做把钱借给我,给您付利息,总成了吧?”。
“这.....”。阎埠贵沉吟片刻转念一想:“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利息方面我要一分利!”。
“一分利?”。
“爸,您这不是抢吗?十个月下来,您本金就得翻一番了!”。阎解成一听到这比印子钱还要惊人的利息也是目瞪口呆的惊呼出声。
“是你说的,生意肯定赚钱,那我这出本金给你做生意,那不得多要一点利息啊?”。
“再说了,你要是还得越早,利息也越低嘛”。阎埠贵一副掐住对方命门稳操胜券一般心底里不免有些得意,做生意他确实也动心。
可是他不愿意去冒风险,大儿子做生意风险他全承担了,今后哪怕生意出了变故,利息他按月收也能揣进兜里平稳落袋。
万一生意赔了,大儿子也还年轻还能在外头工作挣钱一点一点的将本金还给他,这笔借贷生意简直就是给白捡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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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面对高昂的利息,阎解成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可一想到于莉先前那副薄情寡义的态度,他就坚定的认为对方就是挣了钱,嫌贫爱富认为他穷,才会看不起他,不跟他复婚的。
父子二人谈好了利息以及按月归还利息的时间之后就签署了一份借款协议,待得签字画押完毕,阎埠贵就带着走路都踉跄的阎解成来带了银行,从存折取出了两万块钱一并去除交给了对方。
阎解成一拿到钱之后就火急火燎的在南锣鼓巷周边的门店开始徘徊,寻找着合适的闲置门店准备租赁下来学着李大东的李氏私房菜一样,先从饭馆开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