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涨红的脸上青筋像是一条又一条的泥鳅不停的扭动着,两只脚不断的踮起脚尖试图减缓手上的疼痛,嘴里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嗷......”。
李大东拿起一旁的藤条狠狠的挥下,伴随着破风声音响起来,啪的一声打到了刘海忠的脚指头上,疼得对方身体发出了剧烈的颤抖。
“很疼吧?”。
“当大哥的今天给你机会,让你出出气”。随后李大东就将手套脱掉连带着藤条一并交给了跃跃欲试的许大茂手中。
“刘海忠!!!”。
“以前我可是很尊重你这位二大爷的啊”。
“不提我在乡下替你换鸡蛋的事,光是在院里,当年易中海把你压得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整个院子也就是我一直在支持你”。
“可是你居然想整死我!!!”。许大茂戴上手套之后眼神里爆发出了一股恨意,恶狠狠的看着面前整个人几乎要痛苦得昏厥的刘海忠怒吼道。
“要动手就趁早,不然一会他就要晕过去了”。谭虎撇了撇嘴,半年多的时间以来,他参与过了太多次审问环节,一眼就看出了刘海忠此时几乎就处于昏厥的边缘,赶忙出声催促道。
“是,好嘞,我马上!”。闻言,许大茂不再废话右手高高抬起学着李大东刚才的举动将藤条抽打到了刘海忠的小腿以及脚背上。
“我错了.....”。
“对不起,放了我,大东,大东,饶了我,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伴随着许大茂一次又一次的将藤编打到脚上,原本快要昏厥的刘海忠被剧痛刺激得再次仰着头发出了道道哀求声。
五分钟后,在李大东的示意下,谭虎将墙壁上铁环旁边的草绳解开,刘海忠扑通一声跌落在了地面上,浑身犹如一坨烂泥纹丝不动。
“呼.....”。
“大东,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饶我一次,给我个机会,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让....让我,往东,我就往东”。刘海忠视线模糊的望着面前那双皮鞋,微微张开嘴发出了极为虚弱的声音。
“不想在被吊起来的话,三天以后你要好好的在大操场上悔过”。
“这是李主任下的命令,如果你表现不好,从今往后每天早中晚吊你两回,让你生不如死!”。
“明白了吗?”。李大东缓缓蹲下身露出了一抹温和笑容轻声说道。
“知,知道了”。
“我配合,我听话,不,不要,再,吊了”。话还没说完,刘海忠脑袋一歪直接昏了过去。
“去医务室叫个人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好”。谭虎应了一声之后就火速往医务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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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刘海忠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两只手臂以及脚背上肿了一大圈,还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嘴里就不断的传出细微的吸冷气声响。
嘎吱......。
开门声音传出,随着房门打开一道阳光也是投射而来,让昏暗的小黑屋内有了光亮,刘海忠强撑着剧痛感缓缓靠在墙壁上往门口方向看去。
待得看清楚来人是谁,他的身体就不断的发出颤抖嘴里本能的开口哀求道:“不,不要吊我,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再吊我了,求求你们了”。
说着说着,刘海忠的眼泪连带着鼻涕一块流了出来,下半身更是传出了溪水声。
昨天下午的惨痛经历,让他这位多年来从未受过苦难的老师傅受尽了苦头,尤其是他还记得在他即将昏迷之前李大东那张犹如恶鬼一般的笑脸以及那一句:“每天早中午吊你两回”的警告。
光是一次,他就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快没了,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他感觉到了度日如年的痛苦。
要是真按照李大东所说,他每天要被人吊起来六回,恐怕命都可能保不住了。
“现在知道错了啊?”。谭虎缓缓走到了刘海忠的身前伸出手掌拍了拍对方那张惨白的肥胖脸庞,目光中满是玩味神色。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错了,我悔过,我一定好好悔过”。感受着对方眼神里的戏谑以及语气里的淡漠,刘海忠惊恐万分的连连点头哭喊道:“我听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不要在整我了,我受不了了,我浑身都疼,太疼了啊!”。
现在他这位近三个月内以整人为乐的进步中年人才意识到被人整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可是后悔也已经晚了,他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无休止的被人批判以及被关押在这间不见天日昏暗的小黑屋内直到有一天被认定为“真心悔过”后才会像傻柱那样被放回家里。
“来,签字画押吧”。
“昨晚你昏得不是时候,都让东哥等了好久呢,现在眼瞅着快到上班时间了”。
“东哥来厂里的时候要看不到认罪书,我可就算是失职了”。
“刘大爷,您不能让我受批评吧?”。谭虎将手中拿着的纸笔以及印泥放到了地上催促道:“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我写,我签......”。刘海忠像一条悲凉的老狗一样趴在地上咬着牙忍受着手臂上的疼痛捡起纸笔就在空白的纸张上写下了认罪书以及签下了名按上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