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就好,听话就好”。
“明天记着要跟二爷爷三爷爷一块下地干活,你可是咱家的劳动力呢”。对于棒梗的反应,两人十分满意,之所以没有对其下重手的主要原因就是棒梗现在已经是个十三岁左右的男孩,在养个几年就是一名青壮年,可以为两家人种地挣工分了。
至于两个小女娃的安排,贾家兄弟也早就想好了,等小当长大之后模样俊俏的话就可以嫁给一户家境好点的好人家,给家里换点补贴,如若长相不好那就找邻村同样有着兄妹的一户人家换个媳妇儿给自家孙子。
而作为有着定量的槐花,遭遇兴许会好上许多,为了这份定量粮,两家人肯定是不舍得将其嫁出去的,更多的是会留在家里不断的从她身上榨干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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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农场,一间昏暗的牢房内。
十数名女犯人围在中央对着一名抱着头浑身伤痕累累的女犯人进行着惨绝人寰的欺辱,尖叫以及惨叫声连绵不绝的传了出去。
可是任凭被围殴的女犯人如何哭喊如何求救却没有换来门外看守的救援,反倒是让那群女犯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其身上各种掐抓。
“浪蹄子,干出这种丢人的事情还好意思求饶?”。
“给我们女性同胞丢人,你还想有什么好下场?”。
“未来这些年,姐妹们一定会让你好好改过的!”。为首的一名精瘦的女犯人一边甩着湿哒哒的手掌一边将手掌上的淡淡血迹擦去,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过后才挥手示意众人回到大通铺上休息。
“呜....”。秦淮茹浑身布满着数十道淤青疼得满脸狰狞的侧过身捂着那张布满抓痕的脸庞呜呜哭泣,身下的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很快又只能翻过身正面朝上试图减免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