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周日上午九点半。

整个南锣鼓巷比往常节假日更为热闹,胡同里的道路两旁都站满了人,一眼看过去乌央乌央的满是人影。

咚!

一道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响起,为首一名拎着铜锣与鼓槌的青年人走在最前方,中央三道头发被剃掉左边一半挂着木牌以及破布鞋的人影缓缓从街道办院门口走了出来。

“砸!”。队伍刚走没几步,两侧的人群中就有人喊了一嗓子,随后铺天盖地的小石子就噼里啪啦的朝着中央被束住双手的三人砸去。

啪,啪,啪。

一颗颗石子砸到了秦淮茹,郭大撇子,易中海的身上,砸得三人连忙低着头闭上了眼睛,前者麻木的承受着疼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后者则是因为头上一般的头发并不是用正规理发手段剔除的,而是被傻柱一嘬一嘬硬生生的拔下来的,此时脑袋上还处于刚刚结痂的情况,突然被一颗颗石子砸到伤口处的时候产生的疼痛让易中海疼得龇牙咧嘴,双腿又因为在保卫科内体验了老虎凳以及擀面条的传统手艺,腿脚早就已经伤痕累累,现在每走一步都要承受着莫大的疼痛。

“还敢磨蹭?是不是嫌石头砸得不够疼啊?”。一名街道干事用力一扯,将易中海拉得朝着前方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我,我腿太疼了,太疼了”。易中海一边艰难的抬起脚一边泪眼汪汪的哭喊道:“我错了,我真不行了,真的疼,疼得走不动了”。

“疼?现在知道疼了?在炕上让她管你叫易哥,问她是你厉害是她男人厉害的时候你咋不疼啊?”。一名知道内幕细节的知情人士嘲讽道:“那会你可不疼吧?”。

三人被牵着一路从最外围的胡同走回到了95号四合院附近的时候已经是伤痕累累,身上还被泼洒了一些散发恶臭的黄色液体。

尤其是易中海此时只感觉到头上火辣辣的疼痛,好几次摔倒在地上都被前方牵引的那位公安强行拖拽了好几米之后才让其起身,原本只剩下的半条命眼瞅着都快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