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伴随着大铁门关上,秦淮茹趴在地上沙哑着哭到:“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命那么苦啊”。
.........
另外一间拘留室内。
易中海面色如灰浑身大汗淋漓的瘫软在了冰凉的地面上,神色痛苦的皱着眉头,嘴角时不时的还会抽动几下,发出低低的痛苦哀嚎。
裤子上沾满了些许因为空气挥发的褐黑色污渍,一股恶臭从其身上散发而出,熏得让刚进入拘留室的几人皱紧了眉头捂住口鼻。
相比起秦淮茹在审讯室只经受了苏秦背剑以及提吊之类的热身流程而言,他这位早就声名狼藉的七级工最初咬死咬着不肯承认与秦淮茹私通,在问话过程中不仅仅解释不清楚秦淮茹供述的时间段他的具体行踪以及提供不出人证,并且还敢嚷嚷着表示自己是在厂里的老师傅,要求见杨书记要见吴主席。
这个消息传入了保卫科马科长耳中,连夜三大队的郑队长第一时间赶到了审讯室内亲自坐镇,将保卫科的传统技艺,擀面条,老虎凳,还有特色冰敷等等一系列的流程通通走在他身上过了一遍。
期间在最初的老虎凳时易中海就已经想要认罪伏法将他与秦淮茹的事情交代了,可是奈何嘴里被塞了一条毛巾又被黑色的交代封住了嘴,原本喊的“我认罪”最后都只成了“呜呜呜”。
而负责审讯的郑队长反倒是一脸玩味的在每次更替手艺的时候都会主动提问一句:“易师傅,招不招啊?点头?点头可不行啊,您得说话啊?啊?您不说话?那是不打算招吗?那行吧,那咱就继续!”。
活生生的让他在审讯室里受尽了折磨与摧残,疼得昏迷了之后又被人用冰块敷在了肚皮上硬生生将他冻得疼醒,反复四次,痛苦得他已经想要寻求一死以求解脱的时候才被人解开了嘴上的胶带以及毛巾。
封印一解除,易中海就顾不上疼痛拼了命的用他仅剩的力气软弱无力的喊着:“我认罪,认罪,我,我跟秦淮茹确实,确实搞破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