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杰人道：“我倒是觉得，秦凤青根本就不是原本身体的意识，他应该是被幽都魔化后才诞生的。只是因为他被魔化后占据了上风，所以才能主导这具身体。后来，这身体被土伯封印，属于原身体意识的秦牧才得以苏醒，然后占据了主导地位。”

石昊道：“我可不赞成这种说法。秦凤青诞生的时候，吸收了幽都的魔念，这才导致了他的凶残习性。而被封印后，才诞生了秦牧这个第二意识。就像宝物有灵会诞生器灵一样，秦牧应该就是人灵吧。”

萧炎道：“那照你这么说，秦牧岂不是除了意识是自己的，其他的都是别人的了？”

聂风道：“有主角光环在，应该是先有秦牧，后有秦凤青才对。”

鸣人道：“我觉得应该是第一种说法才对。”

萧炎道：“第二种才对！”

“第一种！”

“第二种！”

“第一”

众人“……”

随后，众人围绕着身体的原意识到底是秦牧的还是秦凤青的这个话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然而，过了许久，也不见他们吵出个结果来。

最后，石昊冷哼一声，道：“哼！既然大家各有各的说法，那就让林羽来说说看，他是怎么想的。”

石杰人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说道：“既然我们观点不统一，那就让群主来发表一下看法吧。”

石昊随即看向林羽，说道：“林羽，你来说说看。”

林羽心中暗自思忖，牧神记自己其实也没有完全看明白，大部分信息还是从贴吧还有其他地方了解到的，让他现在回答这个问题，实在有些勉为其难。

然而，林羽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实话，不然实在是太丢脸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呃……那个……我觉得你们说的都挺有道理的，就像双重人格一样，秦牧和秦凤青本来就是一体双魂的共生关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算是不分你我了。但是两人又都是独特的个体。而且，他们的思维和决策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受到对方思维的干扰和影响，完全是独立运行的。而且，当他们分离之后，就各自成为了独立的存在，秦牧就是秦牧，秦凤青就是秦凤青。”

萧炎听了林羽的话，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说道：“你这不是和稀泥吗？有什么区别？说了等于没说。”

石昊也附和道：“就是啊，我们还是直接问本人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