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比不得冒牌货那般的理解能力，楚幼薇也是用了好久才把现在的情况解释清楚。

“你是说，是那冒牌货的弟子，杀了我，又杀了你？”

“嗯，没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活过来了，而且还回到了拜师之前，不过，能在遇见您，幼薇很开心。”

不知是已经经历过一次，还是什么，楚幼薇其实也没那么开心。

师尊的眼里，并没有她，始终是有所防备。

楚幼薇说不难过，肯定是假的。

但同样的，他也能理解。

于面前的师尊而言，她说的话还有待考证，毕竟这种事太过天马行空。

纵是师尊相信她所言，也无法感同身受，因为这毕竟只是一个故事。

就算是楚幼薇，也渐渐感受到了，这并非重来，而是新的一生。

但即便如此，能感同身受又如何，假的终究是假的。

但在真正的师尊面前，那一切的过往，又似是虚假的一般，纵是说破了嘴皮，在其眼中也不过是个故事。

幼薇爱着师尊，但师尊已经死了。

“你愿意帮我杀了那个冒牌货？”

男人是这样说的，楚幼薇也是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能为师尊分忧，便是幼薇活着的意义。

醒时唯见假，假而不虚。

醉里方悟真，真却成空。

当初的一切似是一场大梦，是蜜糖包裹着的利刃，甜的同时让人痛彻心扉。

只会出现在梦里的师尊明明找到了，还对她很好，但却是个假货。

可算找到真货，但即便对方没有开口，楚幼薇也猜到了这个男人的想法。

无非是想要她和苏城狗咬狗，不管谁死了都和他无关。

说不疼是假的，男人的话她再没听到，就是这般望着那令她魂牵梦绕的面孔。

看了许久，这男人的面孔上也带着那标志性的笑容，似是能将人融化一般。

但此刻看在眼里，只觉得里面充斥着嫌弃和敷衍。

“师尊，这算是考验吗？”

楚幼薇很少会抹眼泪，此刻也不会，说实话所有的感动，都在见到冒牌货时发泄过了。

“没错。”

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