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子夜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投向远方。他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从内心涌出，似乎有某种隐秘的牵引正在拉着他向前走去。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他都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切挑战。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欧阳子夜准备好了一切。

欧阳子夜站在悬崖边缘，眺望着远方渐渐变暗的天际，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风卷起了他长袍的衣摆，寒冷的气流打在脸上，带来一丝刺骨的凉意。每一缕风都仿佛在提醒他，眼前的决定，意味着什么。

“师父……”他低声呼唤，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嗯？”站在他身后的师父淡淡回应，声音里并无多余的情感波动，仿佛欧阳子夜的呼唤仅仅是理所当然。

欧阳子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动，转过身来，眼中闪烁着一股决然：“我准备好了，一切都准备好了。”

师父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欧阳子夜自己内心的回答。欧阳子夜的目光在师父的眼中沉沉地停留了片刻，眼前的师父，总是那样平静如水，从不为任何事而轻易动容。但他知道，师父所给予的，并非仅仅是言语上的指引，而是一种沉淀的力量，一种历经岁月洗礼的沉稳。

“我知道，这条路艰险万分。”欧阳子夜继续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嘲，“但是，我不能回头。”

他顿了顿，低下头，眼睛紧紧盯着脚下的岩石，思绪飞速回转。回想起那座未来的城市，回想起自己曾经见过的那道旋涡，回想起‘破空无极’那上古的招式，欧阳子夜的心中无数的疑问与答案交织成一片迷雾。他知道，如果他不跨出这一步，或许一辈子都无法解开这些谜团。

“你已经决定了？”师父终于开口，语气平淡，但其中的重量却让欧阳子夜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