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公子……”科尔宾应了,然后依旧喊他大公子。
科尔宾知道,他但凡要是喊他一句大哥,詹金森又要怀疑自己要背叛他,觉着自己要跟他抢继承人的位置了。
詹金森轻笑一声,看着他的头,又瞥了一眼书桌,“呦,三弟的头没事吧?”
“没事……”科尔宾没有管自己头上的血,反而扯出自己衣服袖子,将桌子的血迹擦了个干净。
“不过就是张桌子而已,既然脏了,就让人丢掉不就好了。”詹金森离桌子远了几步,打了个内线电话,让人过来搬桌子。
很快,詹金森的助理走了进来,他看见了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已经凝固的血的科尔宾,但就像是没有看他,又像是习以为常。
他直接越过了科尔宾,让人进来,将那张沾着血腥味的桌子挪走。
在离开前,他又提醒詹金森,“大公子,一会您还要见预约的客人……”
“行。”詹金森点了根烟,直径离开,独留科尔宾还停在原地,目光落在那张崭新的办公桌上。
他擦了擦脸上凝固的血,低着头喉间发出一丝嘲讽的笑,但他不敢放声笑,因为他知道这里有詹金森的监控。
詹金森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仆人,高兴了给他一点好脸色,却不给一点好处。不高兴了,就拿着鞭子抽,拿他当做出气筒……
在伯勒斯家族时,还有些收敛,不让他伤势外露。
但是现在天高皇帝远,厄西也不在,詹金森是越来越不想藏着了,也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