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联想到昨晚出来熟悉的冰寒气息，她一瞬间好像什么都懂了！

眼前如此凄惨的苏扎，正是为了来营救她，才变成这幅模样的啊！

“不可能！不可能！”

“这是假的！”

“李阳你这个垃圾，不要妄图用这么低劣的手段来欺骗我！”

江月瑶不肯相信这个事实，拼命地否决她已经意识到的事情。

李阳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发疯。

他居高临下的神态，让江月瑶更加崩溃，她不顾形象地拼命嘶吼。

一直嘶吼到嗓子沙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她才停下。

李阳见她精力消耗得差不多了，便开始攻心。

他冷冷说道：“这可是从你刚进入宗门之时，就引荐你成为霜逸晨弟子，后来一直保护了你十几年的护道人啊！”

“我不清楚他是真是假，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而且，昨夜他被本座擒获以后，为了求饶说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情！”

“比如，你在霜华神殿势力内的一处山峰，有着一个隐藏的小屋，里面满是你屠杀折磨凡人的器械！”

“比如，你平日里随身携带的香囊当中，异香扑鼻，你对外宣称是你用百花奇树炼制的，实际上，是你每年虐杀一千名少女才能炼制出来的香味！”

“还有还有，啊！还有你在……”

李阳的语气很平淡，可字字诛心，把身为正道神女做过最阴暗的事情，都给扒出来，展露在她面前！

这样精神状态本就不太好的江月瑶，差点发疯，“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是那些凡人低贱，他们的死能让我开心，能让我感到快乐，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价值！”

“他们该死，他们该死啊！”

李阳心底嗤笑一声，却也没有说什么。

他此次前来，主要目的是看看江月瑶的状态，本来还没有达到使用信仰商店中的那件东西的最低标准。

现在经过他这么一刺激，已经差不多达到了！

不过，这只是最低标准，想要让江月瑶变成一条可以指哪咬哪的狗，还需要再打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