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尘放下了薛景云,可薛景云却双手勾住江尘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撒手。

“咱们不是说好的吗?”

“在到达军营之前,一切都要谨慎行事。”

“说不定镇南王的刺客眼线们,也跟着到了咱们的周围,正在虎视眈眈,寻找机会呢!”

江尘指了指悬挂在床头上的黄绫布口袋,又指了指木板床:

“万一军印和虎符再失窃了,咱们往哪里找去?”

“这可是马上就到军营了啊,时间也不允许。”

“再说了,这么小的床榻,也不适合咱们两个人睡呀!”

但薛景云的两只小手,仿佛入了死扣,始终不肯撒开。

“不!”

“就不!”

“咱们一天之间连赶了两三百里路,那些镇南王的爪牙们怎么可能跟得上来?”

“你以为谁都可以拥有咱们这样的宝马良驹呀?”

“夫君就是找借口,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