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这不是理由,艾达。好了好了,你的小迷妹马上就要贴到你身上了。
——啊?
“亲爱的?”达芙洛又问了一句。
艾达被达芙洛吓了一跳:“啊?怎么了?”
“你没事吧?”达芙洛居然真的贴上去了。
“没事、没事,就是刚刚被吓到了。”艾达赶紧摇头。
“大白天的!”阿丁顿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就往大门处走过去。
弗顿不紧不慢地跟在他后面,随时准备出手把他拦下来,防止他一怒之下冲出去作死。
阿丁顿站在大门前,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
阿丁顿一口气对着大门外面破口大骂了半个小时。
骂得颇没水准,就那么几句车轱辘话来回倒腾;但是倒也不失风度,毕竟没有问候谁的亲属,也没有专攻下三路。
弗顿只看了五分钟就没兴趣了,回自己的单间抱着酒瓶子继续自闭去了。
“粗鲁。”达芙洛以手托腮,看了半个小时。
“这不有病吗?疯子啊?有这个力气多干点活不好吗?”老A对此嗤之以鼻:“简直幼稚。”
克娜太太端着一杯水给阿丁顿送过去了:“累不累?喝口水缓缓?”
“谢谢克娜太太!不累!”阿丁顿把那杯水一口气喝完,颇为潇洒地一个转身:“我先补觉去了,晚餐的时候再喊醒我。”
“就这?”魏骏杰怀疑这些人里面只有克娜太太一个人是正常的。
“不然呢?我只是怂,又不是傻。发泄一下都不行?”阿丁顿一句话把魏骏杰给怼的哑口无言。
艾达简直无语。
今天才周二,悸动月相要到周四才结束,这场鼠灾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本想着能出来散散心,结果却还和蹲监狱一样,早知道还不如去仓库世界算了。
至于说艾克先生……。
一想到王琦,艾达只感觉更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