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麻家传人今天不出手,也不是你们可以随便欺负的。”麻化龙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像锋利的剑,清晰地划过每个人的耳畔,直刺心灵。
淮家的人面色顿时变得铁青,他们默不作声,纷纷转过头去,似乎这样就能避开那份无形的侮辱。
此时,姬祁傲然矗立在擂台上,目光如闪电,扫过四大家族,心中默默筹谋。他的目标,那传说中的巨龙之令,是他实现心中宏图大志、汲取道煞之力的关键所在。
“哼,你既如此猖狂,那就让我来与你较量一番。”只见诏家后裔诏相,一位曾在上届比武大会中荣获季军的强者,此刻毅然站出,身形瞬间移动,已立于姬祁的对面。他周身环绕着如同猛烈风暴般的气势,每一次吐纳都似乎能撼动乾坤,致使天空之上乌云聚集,雷鸣之声不绝于耳。
这是一股让人灵魂颤抖的惊悚威压,即便是如姬祁这般超凡脱俗的存在,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已步入四重玄古境高深的诏相,流露出的力量,让姬祁的心海都不禁起了波澜,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要知道,在皇者层次的领域中,每一重的跨越都仿佛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阻隔重重。
姬祁虽然天赋异禀,远超常人,但在面对四重玄古境的强者时,也无法确保能够轻易取胜。
然而,姬祁绝非胆小怕事之辈,他优雅地抬起手,目光坚毅而平静地直视诏相,声音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请指教。”
诏相见状,目光锐利如刀,将姬祁从头至脚细细审视了一番,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阁下实力确实非凡,但不知究竟是哪一个显赫家族的传人?别告诉我,你是那麻家的后辈。哼,麻家的底蕴,我早已了如指掌,像你这样杰出的青年才俊,他们怕是还培养不出来。”
姬祁听罢,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意,眼神深邃地注视着诏相:“不论我来自哪个家族,此刻,我身为麻家的客卿,这已经足够了。家族的背景,于我而言,不过是一片过眼的云烟。”
诏相闻言,冷笑连连,眼神中满是不屑:“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别自找麻烦。你虽然有些实力,但在我们面前,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无力。如果我是你,现在就该明智地选择离开麻家,以免牵连自身。”
姬祁听后,目光愈发坚定,声音中带着不容动摇的自信:“这一点,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想,与你一战,我还是有信心的。”
“哈哈哈,真是有胆量。”诏相闻言,不禁大笑出声,眼中却隐藏着冷冽的光芒,“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就要看看,你这份自信究竟有何依仗。”
说罢,诏相的气势猛然间攀升到了极致,犹如风暴般猛烈地席卷而来。他的气势在震荡之间,犹如雷鸣在云端轰鸣,不断回响。
那铺天盖地的气势,仿佛如同山洪般汹涌澎湃,对姬祁形成了巨大的压迫,一股沉闷至极的气息笼罩而来。犹如重墨渲染的天幕低垂,让人感到沉闷至极。
那些靠近擂台的人,只觉得呼吸变得艰难,就像胸口被无形的大山紧紧压迫,难以透气。他们不得不连连后退,直到那股令人胆寒的气息渐行渐远,才稍稍缓解了压迫感。
然而,面对这股盛气凌人的压迫,姬祁却犹如扎根大地的磐石,屹立不动,稳如泰山。他的面容如古井无波,眼神淡然若水,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无足轻重。
他淡淡地瞥向诏相,那目光中流露出的,是对诏相深深的轻蔑,犹如看待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丑在卖弄一般。
“倘若你仅仅在此地胡乱蹦跶,无序地炫耀你那所谓的技能,我建议你还是退下吧。这座竞技台,乃是留给那些真正拥有强劲实力的战士的,很显然,此刻的它并不欢迎你。”姬祁的话语间透露出一丝不屑,但他的眼神却出奇地沉着,似乎能洞穿人的心灵。
他这一番讽刺挖苦,非但没有让诏相怒不可遏,反而令诏相心头猛地一颤。他察觉到自己全力展现出的威势,并未对这个看似年轻的对手造成丝毫动摇,这无疑表明,姬祁的实力与他旗鼓相当,即便有所差距,也绝非难以逾越的天堑。
在一旁的麻化龙目睹此景,不禁瞠目结舌。他深知姬祁仅仅是二重玄古境的修为,这样的境界,在强者遍地的世界中,本应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然而,姬祁却在诏相那皇者四重,近乎碾压的威势压迫下,表现得稳如泰山,这份从容自如,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麻化龙心中暗自嘀咕:“姬祁难道是在强忍不适,故意装出这副样子吗?”但转念一想,姬祁的表情太过自然,毫无造作之感,这种可能性似乎又被排除了。
“请指教。”姬祁再次发声,声音冷静而坚毅,他的身上没有丝毫夸张的气势波动,但站在那里,却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令人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