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若诚如今那容易被负面力量蛊惑的状态......
那对于夸克族而言,无疑是灭顶之灾。
在这个战争前的关键时间点上,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控制若诚,安抚民心,暗地出手免得大后方再被暗黑族渗透偷家。
乌拉拉没有回答乌克娜娜,默默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说:
“姐姐,若诚看到你这样,会心疼的。”
乌克娜娜接过水杯,指尖麻木,失魂落魄地转头迎上乌拉拉盛满哀伤的视线,惨笑道:
“若诚......还能完整地感受到‘疼’吗?艾格妮丝之前给的特制魔药,是让若诚短暂忘却记忆里痛的感觉,现在,那些魔药也已经失效了啊......”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若诚相对恬静的睡颜上,那苍白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乌克娜娜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个易碎的梦。
“他们把她当成隐患,当成需要被囚禁的危险品......爷爷封印了若诚的驶卷使,为了能带若诚离开禁闭室,我甚至答应长老会帮着限制她的自由。”
“以‘养伤’的名义把她......”
乌克娜娜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把那个形容说出来。
她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每一个字都象是从齿缝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带着血淋淋的真相,道:
“乌拉拉你不知道,若诚以前过的,就是被人关在笼子里赏玩折磨的生活......那是她的梦魇,也是我的。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乌拉拉的嘴唇绷紧成一道直线。
“现在她的处境,和曾经最痛恨的牢笼又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看守的人......换成了我......”
乌克娜娜猛地闭上眼,泪水决堤,不小心落在被她握在手心中的若诚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