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生命状态当然是极差无比的,再加之炎魔在做活塞运动时也不会在意粘液块儿的感受,所以送来花街的幻魔少有活过一个月的。
若是模样长得俊俏的、身段好的,别说一天了,一晚上都撑不过去。
花街上的青楼娼馆很多,迎客的幻魔会被拴在大门口,被炎魔瞧上了拖进屋子即可。
反正都是些被榨干了力量的幻魔,根本没有反抗他们炎魔的能力。
若是看见房门关闭,屋顶飘荡幻魔血雾,那就是屋子里的炎魔在办正事儿,虽然临时加入不太礼貌,但是炎魔这类魔族生性野蛮,也并不介意共享佳肴。
而且如果炎魔精力旺盛,多拖几个幻魔进小黑屋,也并无不可。
毕竟,能者多操劳。
“嘿呀,今天居然人这么少,不太正常啊。”炎魔同伴言道,将守军炎魔刚刚想要忘却的异样感再度拉起。
“确实不对——”他刚要开口,便瞧见同伴眼神放光,“瞧瞧这批娼年长得多俊俏啊,为什么就没几个跟我一样好这一口的呢,都没共同语言了。”
守军炎魔:屮,差点忘了这家伙是个口重的出生了。
“你......我......这。”同伴炸裂地语录成功将他原本想要说地话炸得不知飞到了何处,“你要是想找共同语言,跟母炎魔讲不就行了?第二旅里又不是没母炎魔。”
“那群死娘们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