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果然,洗完澡后的她,还是那个清新脱俗媚态横生的大美人!
尹晨夕踏入雾霭时,姚夭正闭目运转着运气心经。活泉灵气在灵诀牵引下结成环状,裹着她新雪般的肩头流转不息。
氤氲水雾里,黑袍女子垂落的剑穗扫过白玉阶,竟未惊动池中翻涌的灵气涡流。
“晨夕......”姚夭忽觉后颈传来暖意,缭绕的冰灵气里混入一缕阴阳剑意。她慌忙捏诀召出冰晶帘幕,却被两根裹着剑气的手指轻轻点散。
“督脉第七节仍有浊气淤积。”尹晨夕的嗓音比平日低沉三分,她并指为剑,蘸着月见草凝露划过少女蝴蝶骨,“放松灵台。”
姚夭的惊呼卡在喉间,尹晨夕的剑气正沿着她脊骨细细描摹,酥麻痒意传来,叫她面红耳赤。
本该刺骨的寒意却在触及新生肌肤时化作春雨,蛰伏在窍穴里的道韵竟自发追逐着剑指游走。当剑纹绘至腰窝时,池底突然浮起万千幻晶莲盏,如梦似幻,将二人身影折射成重叠的星图。
“晨夕你......”姚夭攥住漂来的鲛绡试图遮掩,却见水面倒映着尹晨夕微湿的鸦青色鬓角。那人向来冷冽的眉峰浸在灵雾里,竟显出几分罕见的柔润。
剑修常年握剑的指腹带着薄茧,此刻拭过她肩头未化的冰晶时,却比流云更轻。
“我来帮你搓背,顺道,疏导灵气。”
少女平淡道,好像她只是在公事公办,从未怀有过半点儿私情。
“额,谢谢。”姚夭愣神道,她不太敢回头去看——后者的一双玉手离那不算巍峨的峰峦很是接近。
她不清楚自己的挚友对自己究竟是何态度,但她们之间该亲的也都亲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早就突破了普通朋友之间的界限。
说是挚友,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意思呢。
“晨夕你——”
朱唇上传来冰凉触感
黑袍少女一如既往的预判了她的预判,有妖孽般的直觉就是这般犯规,姚夭都拿不到丝毫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