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把剑中感受到了与【暗孽】迥异的气息，但又有着相似的，似乎能席卷整个世界的力量……

“像是【幽冥】或者【规灵】……又像【谪变】或者【凶煞】混杂在一起的力量……”

“您也感受到了……”

另一边的络腮胡眼睛也盯着【旧王之剑】，若有所思：

“那把剑上的力量像是多道果位的混合……不知道是哪一位大人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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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果然不是单纯的凡人，能够执掌这样一柄剑，他本身也有古怪之处……”

老师者眼睛猛地睁大，想到了一种可能：

“【昆布】！”

络腮胡一愣：

“什么【昆布】？”

“【商阳】一道的象征之兽【昆布】。”

老师者经验丰富，对各种典籍也是如数家珍：

“关于它的记载没有在道经里的，而是在更古早的【大德论】里。”

“【商阳】象征之兽【昆布】，形体与人无异，可口吐人言，可与人交媾。”

“与人生嗣，产子则为【惊风】，人首狼身，产女则为【春泽】，形如彩蝶……”

“【商阳】在位，则持金槊入世，行走世间，惩恶护善。【商阳】不显，则化归流云于天穹，不见其踪……”

这古早的经文拗口，又涉及一些古今异义的字，听得络腮胡一阵头大。

不过他也勉强听明白了：

“您老的意思是，这个李吉良可能和那个【昆布】一样，实际上是某道果位的象征之兽，只是长的像人？”

老者点点头：

“有这个可能……”

络腮胡有些难以接受的回头看着那处空间的李吉良，喃喃自语：

“那……这道果位可能和【病瘟】或者【伤伐】那些果位一样，属于阴损多一些的……”

白胡子师者一时不解：

“为何这么说？”

“我看这个‘象征之兽’逼死那些【暗孽】……怎么说呢……”

“挺不像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