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之主震惊了。

他可以肯定，这门功法的等级一定在大道法之上，而大道法之上，那就是祖道法。

这是一门......祖道法？

“嘶～”

永夜之主倒吸一口凉气，他看向周化仙，骇然道：“周族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化仙轻笑，“修炼此功，有一个弊端，我能掌控你的性命，但九冥血河诀确实是祖道法，修炼之后，不说突破高阶立道人，至少能晋升至六阶立道人！”

他直接告知功法弊端。

受控于人。

既知道，那你还要修炼吗？

永夜之主脸色不断变换，修炼此功，那他将无法左右自己的人生，可要是不修炼，同样是死路一条。

“我修炼！”

永夜之主答复道。

别无选择。

同时....他也渴望获得强大的力量。

周化仙轻笑，没有再说什么，身躯逐渐变淡，消失不见。

在他消失之后，人皇幡内时空沸腾，走出两头巨大的怨灵，驾驭着滚滚怨气，悬浮在永夜之主身旁。

“翼皇！”

“翼后！”

看到这两头怨灵，永夜之主打了一个寒噤。

其实，外界对于翼皇和翼后的下场，都有所猜测，都知道是死了。

但谁又能想到，周化仙连死人都不放过，直接炼制成怨灵......刚才要是反抗，那他是不是也成为一头怨灵？

想到这，永夜之主暗自庆幸起来。

......

半刻钟后。

周化仙离开永夜文明。

他不击杀永夜之主，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他需要一批强大的下属，征战混沌时空，第二是击杀永夜之主会引起天地异象，暴露自身。

一箭双雕。

“继续！”

周化仙轻微一笑，撕裂虚空，凭空消失在原地。

等再次出现时，他来到寒霜文明，还是和之前一样，他轻车熟路的潜入寒霜宇宙，再次利用人皇幡，将寒霜之主关进幡内空间。

而寒霜之主，比永夜之主还要怂，不等周化仙盘问，便主动归顺周化仙。

周化仙轻笑，赐下九冥血河诀。

祖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