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是害怕奴家没有经验吗?就如同之前你还专门写下教导书给奴家学习那样吗?”
“若公子不相信,可以当场传授奴家嘛,何必躲闪呢?”
说着,篁二已经来到谢益凡身旁,伸出手故意摸了下谢益凡的肩臂。
谢益凡表现虽不像少女被骚扰那般激烈,但在这般恶搞的篁二面前还是有些害怕,绷紧身子尽力往一侧靠了靠。
现在谢益凡彻底明白了,篁二这是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来报复自己了。
谢益凡此时满头黑线,首次感受到了被调戏的感觉。
为了结束这尴尬时刻,谢益凡咳嗽几声装作正经道:
“前辈,您误会了,益凡之前写的那部功法不是瞧不起前辈,而是想让前辈提前做好下准备。”
“做好准备?公子还是认为奴家没有经验是吗?”
篁二继续追问着,用手心捧起水倒在谢益凡身上,话里藏着刀片。
这般景象把谢益凡吓得不轻,害怕出事的他板正起脸,严肃道:
“前辈,您还不明白益凡意思吗?益凡是想以此告诉前辈,您,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
其实两人心底都明白,但两人却死活没有说出口,都是想等另一人率先捅破那扇窗户纸。
而现在在谢益凡彻底把话撂开后,篁二便沉默了起来,随后放弃挑衅谢益凡往浴桶另一头走去。
见此还以为躲过一劫的谢益凡心底松了一口气,想着等会回房间后要做些什么时,篁二却在走到浴桶另一头后转过身来。
篁二眼神平静地和谢益凡对视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就在谢益凡琢磨不透她的行为意思时,篁二却突然伸出手慢慢解开了自己束缚腰间的束带,褪下身上的那件简朴素衣。
一下,一道洁白的玉体便出现在谢益凡面前,高挑的身姿配上朦胧水雾,一幅令人鼻血井喷的画面就这么出现。
谢益凡不知是看呆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再有之前的抗拒模样,只是皱着眉头和篁二对视起来。
“公子不是想问奴家是否准备好了吗?奴家,这就给公子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