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笑道:“为将者,若无求胜之心,何必沙场搏命?我于阵外,可以身作则,带头冲锋,又能窥见全局,便于指挥,此等因由,便已足够!”
宋牧点头,眼中赞赏更甚:眼前青年虽稚嫩,但是见解犀利,若多些经验,必成名将。
“我且问你,可知我身后兵力几何?”
于禁想都不想,径直答道:“千人。”
“尔有兵力几何?”
“五百!”
“一千对五百,且吾有天时地利人和,汝胜机何在?”
于禁沉默不语。
“若血拼一场,我军虽有伤亡,但汝等必被团灭。你也不想亲自训练的麾下,尽皆赴死罢?”
于禁并不答话,只是叹了口气:“这五百人,乃我亲自挑选,演练,历时近半年方成型,确实费了不少心血。”
宋牧见有戏,当即继续劝道:“不若汝率众降我,汝之麾下仍由汝统领,如此双方皆不必流血,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