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学武心中存疑,“若万一……命没了,房子又被占,我们岂不成了冤大头。”
“彼此信任难道不可以再多一点吗?”
王大鹏颇感社会风气不佳。
“要不这样:把期限设为十五年,到期时再讨债。
十五年间若病痊愈与否,总不至于一无所知吧!”
十五年后进入八十年代,房价已然天差地别,即使他们有钱也不大可能赎回房子。
但是时间够长让毕学文觉得不妥,又试探道:
“是否先预付一百元定金?效果显着再说。”
然而却被他摆手拒之门外:“太麻烦了,我不想治了……”
、
毕家兄弟赶紧恳求不停,最后才说服他,决定一半现钱,剩下用房子抵押。
“不可!”
王大鹏摇头拒绝。
“必须一起治疗,分开治成本太高你们负担不起。”
王大鹏一眼看出他们的算计,毕家兄弟实在处于劣势地位,无可奈何只能点头应允。
拍过手中的协议书和房本,他答应立即进行治疗。
先是让他们平躺在地上,用双脚用力踩踏,美其名曰活血疗法,然后针灸施针。
为了确保客户的满意度,他刻意将本来一次完成的任务分做七次处理。
每隔几天再来一趟,如此反复共需七次。
起先,二人还以为他在故意刁难他们,直到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盈时,才意识到不是自己的错觉。
为了彰显专业,他还拿了些药物给二人服用——按摩、针灸、药物三重治疗法,显得格外专业严谨。
但就在拿药的时候,王大鹏心里犹豫了——自己配的药还有大用,不该轻易给出。
于是顺手拿起空间中的新鲜羊粪灌入瓶中,并吩咐他们按时用药。
兄弟二人感受真切的变化后感恩戴德,拖着蹒跚的脚步返回家中。
院子里,两人面露惆怅。
从一开始误入此宅院到被迫失去住房不过片刻工夫。
原本是有房之人,如今变得赤贫,仿佛被人洗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