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倩嗤笑了几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哦，是吗？说不定哦。你知不知道，我怎么那么肯定雨儿会和你暗通款曲呀？”

萧天歌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辜：“我怎么知道？都没这事！”

程倩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装，你继续装。要知道，我这种修无情道的人，当时都舍不得下杀手，她怎么可能下得了手，还挫骨扬灰把你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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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抚摸着萧天歌的脸，眼中满是痴迷与复杂：“你原来的模样可真帅呀，早知道选择你了，是吧……”

萧天歌只感觉一阵莫名的恶寒，心中暗自嘀咕：“怎么程倩变成这样了？”

他有些尴尬地说道：“圣女开什么玩笑，那你的家人们不要了呀！”

程倩双手捧着他的脸庞，靠得更近，表情莫名地扭曲：“我修无情道的，要什么家人？连这都舍不得，修什么无情道？”

萧天歌继续一副花花嘴脸，丝毫不落下风：“那你练无情道，还留着我干嘛？”

程倩痴痴一笑，迷醉般用脸蹭着他的脸庞，仿佛十分享受：“是无情，又不是无欲。你瞧你这身经脉寸断，还修得如此强大的修为，拿你双修不是很棒？”

程倩这般模样，着实吓了萧天歌一跳。

他有些黯然，心中感叹：“曾经那飒爽英姿的大小姐，怎么变成这样了？”

“哦，不，不行。”程倩忽然哀怨地摇了摇头，拉着萧天歌的手，贴着她的胸膛使劲蹭着。

让他感受着她那剧烈跳动的心，声音轻柔得像小娘子一般，却带着无比的森冷：“我必须杀了你，有你在，我的心就是火热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仿佛在享受这种矛盾的情感。

萧天歌的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程倩的怜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警惕。

他知道，眼前的程倩，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飒爽英姿的大小姐了。

她的心中，充满了扭曲与矛盾，仿佛被无情道彻底改变了本性。

“程倩，你……”萧天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叹息。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程倩的手指已经轻轻按在了他的唇上。

“嘘，别说话。”她的声音轻柔而冰冷，眼中闪烁着泪光，“让我再好好看看你，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