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选择？"混沌道君问道。

"正是。"李若灵郑重点头，"与其推倒重来，不如让现有的体系进化。让每个修士都明白：规律不是束缚，而是一种可能性的载体。当他们领悟到这一点，自然就能在规律中找到突破的契机。"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这个提议确实给了他们一个新的思路——不是要否定现有的道统，而是要赋予它们新的可能。

九大上古魔神中的混元道君第一个表态："有道理。我们追求极致的过程中，其实也是在寻找某种可能性。如果能在这个基础上再加入回归本源的选择，或许能达到更高的境界。"

其他魔神也纷纷点头。他们在被封印的岁月里，各自将一种道推向极致，现在看来，正需要这样一种新的突破方向。

太虚道君露出赞许之色："不错，这正是修行之道该有的样子。既不固守，也不盲目求变，而是在继承中寻求突破。"

就在此时，天空中的裂缝突然发生变化。那些展现历史的景象开始重新排列，形成了一副全新的画面：无数修士在各自的道路上前行，时而遵循规律，时而回归本源，展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混沌道君看着这一幕，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错，你的选择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不过......"

他话锋一转："光是理论上的构想还不够，还需要一个实践的过程。而这个过程，恐怕会比你想象的更加艰难。"

"我知道。"李若灵点头，"但只要方向是对的，再难的路也值得走下去。"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体内的力量突然产生了某种共鸣。四象之力、太虚剑、两部典籍，还有混沌天符的道韵，都在这一刻达到了完美的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