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原本是想来问问唐姝,父皇中的毒有没有解救之法,因为哥哥来信说父皇已经咯血月余了,虽然唐姝在给她晋王让父皇中毒证据时,就说过这毒霸道难解,可卿言还是不死心。
现在看到唐姝这般情绪,卿言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又换了一句:“前辈可是有心事?”
唐姝又点了一盏花灯,捧在手上:“今日是八月初五,那家伙的生忌。”
原来是思念故人,卿言没有再多言,也点了盏花灯,与唐姝一同放入曲池,然后道:“前辈可想听听我大齐太医院里的故事?”
左方贤在太医院任职多年,卿言听过不少他的故事,也知道左太医有个心心念念之人,儿时甚至还八卦过,所以,说起左方贤,卿言可以滔滔不绝。
唐姝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的与卿言讨论几句,二人说着说着便已是二更天了。
见唐姝心情舒畅,卿言便问了父皇的解毒之法,唐姝仍旧为难,可听了卿言说祁深有鸠阳之术,便道若是能给卿言续命,或许解毒也会有转机,卿言便记下了。
坠儿怕卿言劳累,就催着卿言回去休息,唐姝还舍不得为左方贤放的花灯,便独自一人留了下来。
“公主。”
卿言刚进七庐,看着蓝臻的暗卫便来寻她了。
“昭王殿下醒了,正在房内发脾气,还砸了不少东西。”
“什么?砸东西发脾气?”卿言以为自己幻听。
“昭王殿下说,”暗卫顿了顿,抬头飞快地看了卿言一眼。
“他说什么?”卿言努力稳住不生气。
暗卫肩膀抖动,实在忍不住闷笑一声:“昭王殿下说,公主答应今晚选他,却又不待见,定是不满他身体有损,厌倦了。”
啥?卿言顿觉头大,这个作精真是一天不惹事就难受。
“走,咱们去瞧瞧,他到底在作什么妖。”卿言招呼坠儿往蓝臻的寝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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