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超叹了一口气：“不太好，我的照日流舰队还好一点，商会舰队那边情况比较严重，整支舰队充满着悲观沮丧的情绪，官兵们的士气很低落。”

江远流点了点头：“这个可以理解，连续打了两个败仗，最高指挥官还阵亡了，放在任何一支部队，士气都好不起来。”

孙良超说道：“这正是我让舰队退到阿加德星系的原因之一，我担心教会舰队出兵偷袭，让我们再吃上一个败仗。”

阿加德星系不在肯托尼亚首都圈星系范围内，联合舰队所在的位置距离教会舰队也有一天航程，如果后者来攻，联合舰队有足够的时间撤退。

江远流“嗯”了一声，疑惑地问道：“你们究竟是怎么打败的？徐总指挥的旗舰在重重战舰保护之中又是怎么被摧毁的？“

孙良超脸上露出一丝羞愧神色：“到了指挥大厅后我再详细向您介绍吧，有星图会说得更明白些。”

来到指挥大厅后，孙良超简单地为大家介绍了一下江远流，就让参谋人员调出当时的战场态势图。

他手拿光笔在星图上指点着，一边解说：“我们两支舰队当时是协同作战，并不是联合作战。”

“我的三十个舰队共九万三千余艘战舰从东北方向的阿贝歇星系向西南方向攻击前进，徐寿渊的二十五个舰队七万三千艘战舰从北部的阿加德星系向正南方向攻击前进。”

江远流皱了皱眉：“为什么不联合作战？”

协同作战和联合作战的区别是前者没有一个总指挥官统一指挥，也没有统一的作战计划，两支舰队各自行动，只不过相互之间会及时通报战况，以便于协同配合。

联合作战则相反，有统一的作战计划，由一个总指挥官统一指挥，两支舰队按分工作战，并相互配合。

联合作战的效果肯定比协同作战好，但比一体化作战又要差一些，最大的问题是部队的指挥。

联合作战时部队不会打散重编，如果总指挥官威信不足，命令就未必能得到严格执行，尤其是在总指挥官由其中一支部队的将领担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