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黄卫戏谑地追问。

“就是……就是……”

酒精让他一直重复着两个字，想不起其他答案。

“别就是了，就尿吧。喝得多了，你是该排泄一下。”

道人摇摇晃晃出门，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就是，真的就是……”

自言自语了很久，道人仍站在门外思考人生。

“不会戳到道人的伤心之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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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卫赶紧走出门外把道人拉了回来。

“你看，你有武道上的奋斗目标，修复神魂伤势，进阶四境，五境，如今又要准备超五境，以后还要突破六境，你的武道目标永无止境。”

“你还有伴侣，还准备生一对儿孩子，你的人生被你计划的很完美。”

“所以啊，你的人生意义很完美……”

“你大爷！”

说到这里，道人趴在桌子上发出鼾声，竟然是睡着了。

……

带着怨气回返主世界，一眼就看到天上的莲花。

“这是多彩炫莲？”

“这玩意怎么又跑出来，还把万化佛祖的舍利子给吃了？”

“真是一个搞事小能手。”

“既然你出来了，那么也到了了解的时候。”

黄卫落在莲花上，霎时有无数的念头冒了出来。

“爸爸爸爸，你来看我们了呀？”

“爸爸爸爸，我最爱你了，比爱旧爸爸还爱你。”

“旧爸爸呢？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不从坟里爬出来看我们？”

“是忘了我们了吗？”

“还是新爸爸你最好！”

“……”

念头杂乱繁复，冲击着黄卫的神智。

“别爸爸长爸爸短了，你们的爸爸死了，你们也跟着去吧。”

伸出手臂，一滴血自中指指腹冒了出来。

然后翻转手掌，当聚集成一滴的时候，血液落下。

落在莲花表面，像是荡起了层层涟漪，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