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想把隔壁那个聋哑的丫头娶了,他说……”
“他希望有一个健康的孩子,不要像他一样!”
男人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那双眼睛里满是血丝,来时的胆怯变成了愤怒。
他嘶吼着,说“现在他是一个死人。”
“一个死人!”他强调着。
“一个死人!”
“在我们全都在示街游行的时候,他在工厂里工作。”男人低着头,接着说。
“我问过他为什么,他说……这样是不是会对不起共产党人。”
半晌,整个议会厅都是一阵的沉默。
没有人说话,他们的目光是那样的愤怒,他们同为共产党人,怎么见得了人民这般受苦受难呢?
这把他们心中的理念放在了哪里?
可他们有什么办法,现在整个欧洲,除去意洛西芙,没有几个共产党人吃的饱饭,现在的他们陷入了世纪的冬天。
所有人都在咬牙切齿,所有人都在扼杀自己内心的同情心,他们多想帮助眼前的人,可他们能做到什么?
他们什么都做不到。
“先生……”希斯维拉代表看向男人,“你们的问题我都知道,这不是不解决,而是有计划,有规章的解决。”
“现在的希斯维拉正是困难的时候,现在的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来了,更何况……”
希斯维拉代表还想说的更多,她看到男人似乎有一丝的动容,她甚至以为自己说服了眼前的男人。
可下一秒男人的话打断了她的幻想。
“杀吧……”男人淡淡的说着,他身后的工人此刻已经带着杀气走上了台前,他们手里拿着器械。
工人们已经饿疯了,他们手中的器械几乎是毫不留情的要砍在希斯维拉代表的身上。
“等等先生,把我的存款全部拿出来,然后拿这笔钱去找走私的。”真托继斯站起身来,他平静的说。
“告诉他们,价格低一点,我不会把海关的人全部撤下。”
那些工人在没听到男人的发言权手上的东西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最多三天,我们会向英格拉姆投降。”真托继斯说着,所有人都看向他,一时间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停下。”男人说。
话音刚落,工人们都停下了下来。
一边是已经被殴打在地的希斯维拉代表,和那些坐在原地默默挨打的共产党人。
他们既没有逃,也没有反抗,他们知道这些人都是被逼的走上了这里。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大量的脚步声,那是希斯维拉仅剩下的治安队来了。
“举手,投降。”男人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