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恶狠狠的说。

“哦。”昆提良挠了挠头。

打呼噜这东西,他也控制不了好吧。

这一晚十字军睡了个好觉,这一觉,睡得相当舒服。

连日来的紧张,长时间紧绷的神经,都在睡梦中缓过来了。

从奥特莱斯·罗萨开始,一路狂奔,他们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只是,大多数人的睡梦中,都是有自己的家人。

夏军这两天喊的那些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多多少少还是影响到他们的。

他们因为战争,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信件也因为轰炸时而中断,也不知道家里如何了。

听说面包的价格又涨了,每个月发的补贴够用吗?

孩子有没有牛奶喝?

每天的面包够不够吃?

这是他们担忧的。

他们在战壕里吃着菜糊糊无所谓,家里人可不行。

如果他们在前线拼死拼活,后方的家人却连面包都没有。那或许很多人会思考,自己手中的枪是不是还有一些别的用处。

是啊,他们是居住在下城区的人,除了家人,一无所有,家人是他们的一切,如果这都没了,那他们还剩下什么呢?

对,他们还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