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六人等了没多久,见妇人双手捧着一盒子,将盒子递到小龙面前,小龙接过看清盒子内的官印没错,满意一笑道:“记住我说的话,还有从今天起,你就不是临安城的都尉,临安城的都尉是梁启,这是你们大王下的召令,还有不懂的去看告示。”说完带着五人消失不见。

小龙的话给马滔打击很大,耳边回荡这小龙离开时的话,内心早已没有往日的嚣张气焰,想道我一都府大人,就这么被贬了,上那说理去,心中越想越气,看着一旁的妇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所有怒火全都发泄在妇人的身上。

妇人被狠狠教训一次,眼中尽是对马滔的恨意。

当然这一切小龙可不在意,小龙这边刚拿到官印,临安城就发生天大变化,只见宇文成都支身去往临安衙门,一到衙门敲响鸣冤鼓,鼓声吸引来所有衙役,同时也将衙门大人引来,见那人身穿北夏官袍坐在上首,堂令一拍大喝道。

“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不多会宇文成都大摇大摆走进内堂,那人认出一拍堂令大喝一声道:“堂下宇文成都,见到本大人,为何不跪。”

宇文成都一脸冷摸道:“我为何跪你,你于你那乱臣贼子的主子一样,也是个乱臣贼子。”

“大胆,宇文成都休要冤枉本大人,信不信本大人奏明大王,将你宇文家满门抄斩。”

“就你个小小衙令,也敢威胁我,实话告诉你,今日我来,就是取你狗命。”说罢宇文成都高举王诏。

那人一见宇文成都手中诏书,七魂已去六魂,心中很清楚宇文成都话中之意,也知暗中和甘成源等人的勾当,要真如宇文成都所言,想必甘成源等人的密谋已被识破,可也不会主动承认,要是宇文成都炸我,我岂不是不打自招,坏了甘相等人的事吗,犹豫一会一敲堂令大喝道。

“大胆,宇文成都假意传大王令,还诬陷本大人,不光诬陷,还口出狂言,要杀本大人,本大人岂能容你,来人啊。”

“在。”那人话音一落,所有衙役齐声而道。

宇文成都扫视四周众人一圈,举着王诏道:“大王有令,甘成源,贾开,二人暗中勾结东洲,试图密谋造反,幸好大王早日识破,已将甘,贾二人在北夏斩杀,特传王诏告知天下,凡二人幕僚,一律当诛,以儆效尤。”说完将王诏告知众人。

众人一听看了看上首之人,又看了看宇文成都,见他手中王诏,众人犹豫不决,直到宇文成都冷哼一声道:“尔等若还执迷不悟,休怪本将军不留情面,一律斩杀,本将军今日来了,就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姬成是个乱臣贼子,他姬成做的每件事,本将军都暗中查的清清楚楚,要不要本将军一一讲给你等听。”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份罪状,将状纸扔在一铺头脚下。

铺头捡起地上的状纸,看清上面写的内容大惊失色,上面的内容全是姬成到临安犯下的大罪,每一件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足足有十罪之多,铺头不相信的看着姬成,拿着罪状质问道。

“大人,宇文将军说的是不是真的,难道大人不知,东洲狼子野心,一但攻破北夏,我北夏黎民百姓岂有安身之处。”

铺头的话让宇文成都欣慰的暗中点头,想道此事面前还有明辨是非之人,本以为跟随姬成,早被姬成收买,做了那卖主求荣之事,想完静静看着,看姬成做何表态。

姬成见铺头手拿罪状还一副稳如泰山道:“光凭一张纸就定本大的罪,可笑至极,你就不会好好想想,这纸难道不是宇文成都胡乱写的,想诬陷本大人吗?”

铺头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宇文成都哈哈一笑道:“姬成,本将军一向光明磊落,从不背后捅人一刀,本将军的口碑,试问北夏有谁不知,有谁不晓,对付你个小小衙令,本将军还不消行那小人之伪。”

“没错,宇文将军一向光明磊落,付铺头明断,我信宇文将军的。”另一人接道。

付铺头紧握罪状冷声而道:“姬成,亏我等兄弟一心待你,可你确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我等兄弟,岂能饶你。”说罢带着人往姬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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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成此时也被吓的脸色苍白,坐在上首道:“你等敢以下犯上,不想活了吗?”

付铺头走到上首揪住衣领,将姬成从坐位上提起,拖到堂下一扔,抱拳看向宇文成都道:“宇文将军,请示下。”

“好,今日本将军也当回衙令。”

宇文成都坐到上首一拍堂令大喝一声:“堂下姬成,还不认罪,难不成你要本将军用刑。”

姬成见两排衙役那凶狠的目光,也知大势已去在嘴硬也救不了自己,还要受皮肉之苦,索性将一切都说了,免去一些痛苦,想完像泄气的气球软坐于地上道:“我说。”

宇文成都命人将姬成所说罪状全部记下,足足半刻钟姬成将甘成源两人密谋的事如数讲述一番,待一切尘埃落定,宇文成都示意将罪状摆在姬成面前,姬成签字画押被打入大牢,等日后问斩。

宇文成都在兵不见血刃就将姬成清除,同时也收复衙门衙役,带着付刻走出衙门去找梁启。

吕布带着五人走出民宅,六人去往临安驻守军营,吕布一到军营前被值守将士拦下,一将士问明来意,转身去往中军帐,六人在军营前等了片刻,见汇报的将士而来,在将士的带领下六人走进军营,很快便到中军帐,一进中军帐见一人坐于主位,将士退出中军帐那人道。

“吕将军前来所谓何事,若本将军没有记错的话,吕将军还是待罪之身。”

“将军没记错,吕布是待罪之身,此次前来,跟我是待罪之身无关。”

“哦,那请吕将军说说。”

“此次前来是为了甘,贾二人一事,想必将军还不知道,二人所犯何事。”

吕布停顿一会想看看那人的反应如何,也想确定他和军中一将领关系如何,会不会一听到二人有所顾虑,暗中观察着那人的一切,见那人没有漏出任何疑问,还在想着心事就听那人道。

“他二人关本将军何干,本将军和他二人没有任何来往,吕将军可不要拜错了码头。”

“放屁,我布叔岂是那种人。”

“小风,不可无礼。”吕布打断凌风的话,在次看向那人,想看看那人因为小风的话,会不会是心胸狭隘之人。

“哈哈,吕将军放心,本将军不会放在心上,我也知吕将军为人,只是听闻,未曾相识,也想看看吕将军是否如传闻一般,故而说些得罪之话,还请吕将军莫要放在心上,吕将军走出北夏城时,可是受到全城百姓相送,从古至今将军是第一人。”

“将军过奖了,吕布不敢当。”

“将军此言差矣,当听闻将军之事迹,早就想和将军结交一番,可想道将军待罪之身,也不敢主动示好,生怕落人口舌,因此连累将军。”

“我吕布一待罪之身,还让将军如此挂念,实乃惭愧。”

两人一番吹捧,吕布将王诏递给那人,那人接过王诏铺平在沙盘前,将内容仔细看完合上诏书,揣进甲仲看向吕布一脸严肃道:“将军怀疑谁。”

“聪明。”吕布内心想道,随即接道:“将军帐下有一人,名为朱永安。”

“对,我帐下是有此人。”未等吕布说完,那人便接道。

吕布只能耐着性子道:“那将军可知此人底细。”

“我只知道,此人是通过马大人举荐过来的。”

“看来将军还是没摸清此人的底细,此人可是甘,贾二人的幕僚。”

“什么,马滔实乃可恨,竟将此人推送我军中。”那人拍案而起。

吕布连忙示意那人别激动,要除朱永安,就得先稳住此人,一但将此人逼急了,说不准此人会带着麾下将士兵变,这点是吕布最不想看到的,那人也意识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坐回椅子问道。

“将军可有计策。”

“将朱永安骗出军营,将军和他单独见面,查明他麾下牵扯那些人,便将此人。”吕布比下抹脖子的动作,接着又道:“朱永安一死,牵扯的将士在三劝告,若是一意孤行,断不可留,将军明白我的意思吗?”

“吕将军来意,我已记下,本将军帐下绝不能容有反叛北夏之贼,另可错杀,也绝不放过,那怕将他麾下所有将士铲除,本将也不会心痛。”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一但连做,军心不稳,将军三思而行。”

吕布一番话让那人陷入沉思,沉默一会站起身抱拳一礼道:“将军,顾玮受教了,若没有将军这番开导,顾玮会一直错下去,我总算明白,我和将军的差距在那了,日后还忘将军多多受教。”

“受教不敢当,你我相互进步,相互请教。”

“我若有将军这般谦虚,也会成为百姓爱戴之人。”

“好了,顾将军,若不好出面,可由我来,将军只需将其引出军营,其余之事交给我了。”

“何须这等麻烦,将军只需在军中稍等片刻,待我将朱永安引出军营,会第一时间传消息给将军,至于在那,还请将军明示。”

“一出军营三十里外,有片树林,林中猎物极多,将军就以打猎为由,邀请朱永安,想必此人不敢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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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切按将军之意。”说罢顾玮命人传令给朱永安,让其去三十里外打猎。

将士一接令快步往朱永安军营而去,一到营帐外抱拳一礼道:“朱将军,末将奉将军令,前来传令于将军。”

营帐被一人璇起,朱永安走出营帐道:“何令。”

“将军命朱将军前往三十里外的树林打猎。”

“除了本将,还有那些将军。”朱永安想了一会问道。

“这小人就不知了。”

“知道了,本将军这就前往。”打发走将士,朱永安传来两名心腹,将顾玮相邀一事告知两人,三人想了许久也想不通,顾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人说道。

“将军去就行了,按照北夏律令,将军出行可带有随从将士,这次前去将军可带五百将士,我和裘兄带着上千将士暗中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