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狰狞的隆起错综复杂的覆盖了整张脸庞,纹路看起来宛如同某种禽类的羽毛一般,让原本绝美的脸型生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此刻这女人正面色苍白的躺在榻上,气若游丝,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而作为导致她沦落到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我自然是知情的。
那可是我足有七成力道的一剑,在不爆发任何手段的情况下,基本与全力无疑。
作为同阶,他能接下这一剑不死便已是侥幸中的侥幸,更别提区区十余日便能痊愈之类的可能。
我看着此人不禁暗自点头,感叹江湖客栈的医术确实高超,似乎是以某种奇异的手段吸引住了我的剑意。
一边牵制剑意,一边趁机修复破裂的五脏六腑。
压制是不可能压制的,以我之剑意的霸道程度,只要不是九品出手,那就很难有将其完全压制的可能。
这家伙也是命大,同时心也不小。
怕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做出了某种应对手段,将我那斩向丹田的一剑硬生生引入到了五脏六腑当中。
见我三人破门而入,女子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实质性的绝望。
“还是来了么?”
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扶住床沿,踉跄起身,面色平静的说道。
“现在杀了也是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