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除了贵点没毛病!”
我说着就势坐在了他的旁边,
桌台荷官的最右手位置坐着的是那个叫吴忠的,看到我们三个后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上立马变得的阴沉了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而是故意挑衅似的看着我们,并且用手熟练的码着筹码,看架势妥妥是个赌场老手了。
“吆!小赤佬也在啊!”慕容白故意咋咋呼呼的坐在了其身边,
对方回以冷笑:“呵呵,说俏皮话没用,这是赌桌,等会输光了别哭就好!”
“说得好!等会儿还不知道谁哭呢?”
慕容白扫视了一下对方的一摞筹码后同样冷笑道。
而我则是隔着杰克和之前见过的阿南德的一个徒弟笑了下,“啧啧,这不是阿南德大师的徒弟嘛,好像叫……库洛?对吧!你们的教义上允许赌博?”
后者冷哼了道:“哼!我进赌场之前已经念了赎罪文了,再说这关你什么事?”
“呵呵,好奇而已,祝你好运!”
我没有和对方计较,笑着点了点头。
“看来许先生在船上认识的人还是蛮多的嘛!”
杰克此刻把目光从库洛的身上收回来后,意味深长的朝我说道。
“还行吧!你知道我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