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自然是有。否则我们为何要如此说。”
剪裁者们岿然不动,像机器人的回答的同时,又有那么些叛逆。
“这怕不是把我们当柴烧。”
这对自己人说的话,声音的界限却明显超过了。其心思很容易理解,这是反向在试图让这些剪裁者们回心转意。
若是缺乏说法,让这种不信任加剧,只会带来更多不必要的损耗。在传播不宁的过程中,他们也在偷偷观察剪裁者们的反应。
然而剪裁者们毫无反应。
“这算什么,难道我们已经在劫难逃了?”
不论如何,这剪裁者不应该什么都不说。
事态快速发酵,若是真的不加抑制,这些学了法修法术,身怀剧毒知识带来的能耐的体修们,怕是真的会放手一搏。
“不懂,是在保护你们。”
此时,那剪裁者才终于在不宁快速传播,差不多覆盖了绝大多数体修之后开口。
“不懂如何保护我们?即使是最边角的智能细胞,也会被同步消息!即使是再没必要知道的器官,信息上也不会有所不同!”
体修们明显不服,但如此朝令夕改几次,却有助于使得他们以后大概率很难再组织起类似的背水一战。
“在超出界限之后,即使是再普通的物质,其规律性质都会发生重大扭转。此事也一样。”
这种事看起来根本没法拿来类比,但是这些挡着他们的剪裁者们就是说得理直气壮。
“那难道就不能在我们不明白的情况下,找出一条足以安抚不宁的路径吗?”
这些剪裁者们与这些体量不够的体修们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把他们完全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些体修们的诉求还在退。此时,那发言的剪裁者也更向前一步。
“我们正走在这条路径上。”
体修们好不容易纯化统一的意志,此时已经变得过于驳杂和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