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以神念反向侦查，找到了对方的本体所在。

那是一头形似老牛的生物，体高数十米，长过百米，行走在墨色的山脉之中，正在啃食岩石。

在其附近，还有不少和它相似的兽族生命，也在吃地上的势头。

这座世界没有草木植被，只有各种不同形态的兽类，以岩石为生。

它们的身上有着浓烈的空间法则波动，让秦恒感到十分亲切，并且……十分美味。

“你是……噬空兽？”秦恒心中闪过一份明悟。

地上的黑色石头，是虚空结晶，可以用来制作储物空间。

而这些兽族生命，直接以虚空结晶为食，显然正是之前见过一次的噬空兽！

噬空兽是极其罕见的异种生命，即使在旧宇宙，也只有十几头。

它们什么都吃，弱小的时候吃草木鱼虫，强大以后吃金属岩石，更强大以后甚至可以一口吞掉一座世界。

眼前这头老牛是星主级巅峰，还没有能耐吞噬掉这一座庞大的世界，只能吸食空气中的虚空法则能量，以及地上的虚空结晶岩石。

论实力，它和之前东怀月猎杀的那一头上古星主级噬空兽相差无几，都是超出普通星主的存在。

而像他这样的噬空兽，附近还有几十头！

是的，几十头！比旧宇宙的噬空兽总量还多！

甚至这还不是全部，仅仅只是秦恒感知范围内的一个数量。

倘若洞察这一整座世界，其数目必然还会更加夸张！

“什么噬空兽？”

那老牛好像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族类，疑问道：“你从哪里来？到这里做什么？此地名为虚元界，乃是我族主上虚元神皇的私地，你擅自闯入，已犯下弥天大罪，速速离去，否则必死无疑！”

虚元界，虚元神皇……

这名字有点耳熟。

秦恒略一思索，立即想起来虚元神皇乃是四九神皇之中的“上古九皇”之一，诞生于上古宇宙时代，已经存在了超过10万个纪元，比神国时代的任何生灵都要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