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颤巍巍的摇晃了几下，当场瘫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我可是妖族圣女.师尊和师祖知道，她们会打死我的.”
“就你事多，谁还没当过圣女？”檀姣一脸不屑。
记得在她神蚕变第三世的时候，因为好奇，她也加入过圣女殿，若论起辈分来，檀姣还是凤霓祖师的祖师的祖师的祖师。
白柒环抱着胸口，看着苏羽冷冷道：
“说说吧，为什么要选择我们？”
“你们相信真爱吗？”
他掠过诸女看向远方。
不知何时，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
这一幕别样的神情落在诸女眼中，竟同时产生莫名奇妙的共鸣，对苏羽升起了几分怜爱之意。
但很快。
率先回神的檀姣便嗤笑道：“笑话，你也好意思说真爱，是你对我们所有人的真爱，还是我们对你一个人的真爱？”
苏羽答非所问：“你们先回答我相信不相信，我才会告诉你们答案。”
“我相信。”
第一个回答的是慕剑璃，她眼眸含光，看向苏羽的眼神充满希冀。
“我也相信。”为了得到苏羽心中的答案，白柒也昧着良心说道。
“相信。”
第三个开口的竟然是洛琼。
她目光灼灼的看向苏羽，“苏羽，我也想给你生宝宝，为什么你一直不来碰我。”
“.”
苏羽撇开目光，看向其余女孩子。
“你们呢？”
“相信。”宇文澹本来就深爱着苏羽，她从未想过否决。
“相信。”紫萱为了得到答案，也选择了违心的妥协。
事实上，紫萱觉得自己还跟苏羽并不熟呢。
至于凤霓，她还沉浸在自己怀孕的悲痛消息中，神情恍惚的她听到了苏羽的问话，但是她不想回答。
她连自己何时有了宝宝都不知道，又如何会相信真爱？
“我不相信。”檀姣继续嗤笑，“除非你把你的心掏出来给我。”
“好。”
苏羽的右手化作龙爪，掏向自己的胸膛。
下一息。
‘扑通、扑通、扑通.’
清脆的心跳声响彻整个秘境空间。
看在眼前跳动的龙心，檀姣傻眼了，白柒等女呆滞了，就连其余时刻关注这里的女修们都陷入了失神。
苏羽的脸色变得煞白，但嘴角却露出一丝宠溺的微笑：
“给，你要的心，拿去。”
慕剑璃慌忙搀扶住苏羽。
“哥哥.”
“我没事。”苏羽摇摇头。
见檀姣被吓傻一样，不敢动弹，他笑着走了过去，将自己的心按在了檀姣的胸口。
在众女惊恐的注视下，那颗跳动的龙心融入了檀姣的身躯，与她原本的心串连在了一起。
‘砰砰.砰.’
明明心心相印，但两颗心跳动的节奏却安静而又祥和。
“为什么？”檀姣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她知道，苏羽是真想把龙心赠送给她。
她后悔了。
可惜她现在源息被封，根本无法将心取回来还给苏羽。
“现在呢，相信了吗？”苏羽答非所问。
檀姣气哭了，“信了，你是笨蛋吗？快拿回去啊，你会死的！”
苏羽摇摇头。
“没关系，我身为源灵傀儡，中了风花雪月，早就半死不活。”
这个时候，原本一肚子怨气的白柒，也露出了不知所味的烦躁。
“苏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苏羽转身再次看向远方，他轻声言说着：
“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好吗？”
几女没有回应，但她们的精神已经绷紧，就连神魂恍惚的凤霓都站了起来。
她们只听苏羽缓缓开口讲起。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当中有高高在上的女仙、有不染红尘的女道、有吞天蔽日的母蜘蛛、还有千年老鼋托着一大群五光十色的唯美珍珠.
故事很平淡，甚至听不出来任何意境。
但不知为何，几女都感受到莫名的伤感。
“为什么要讲这些乱七八糟的故事？”白柒问出了几女心中的疑惑。
苏羽怅然一叹：
“因为.故事的开头总是极具温柔，但结尾却往往配不上这开头。
确实啊，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意难平终究是意难平，遗憾终究是遗憾喽，呵呵呵”
“哥哥.”慕剑璃虽然没懂苏羽在说什么，但是她突然好想哭。
其余几女的心情也很是低落。
就连一直都对苏羽保持着绝对的信任的洛琼都忍不住开口：
“苏羽，你一定是在骗我对吧？我还没有爱上你，你怎么能死？”
苏羽扭头朝着洛琼看去。
“真的吗？唉可惜太晚了。”
说着，苏羽突然幻化出了本体。
‘&！’
伴随着一道龙吟过后，一条百丈长的五爪黑龙出现在了众女眼中。
“苏羽，你想做什么。”
檀姣慌了，她此世为真龙，在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苏羽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苏羽盘旋着身躯，“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一首歌，我唱给你们听如何？”
此刻的苏羽没有了心，他只能幻化出破万法的龙躯才能唱出深情的感觉。
“哥哥（苏羽），你下来唱好不好？”
几女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就连凤霓都露出了浅显的复杂。
不管苏羽是个怎样的坏人，最起码，他对她一直很好，在秘境中，也从未真正意义上伤害过她，甚至因为她的原因，还放弃了伤害娘亲她们。
“咳咳，来了哦.！.烽烟起，寻爱似浪淘沙”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清唱旋律在这片天地想响起。
当歌声缓缓流入秘境众女的耳畔，竟有种意外好听的感觉。
“遇见她，如春水映梨花。
挥剑断天涯，相思轻放.”
唯美的旋律，浪漫的歌词，让众女不禁动容，慕剑璃、檀姣等女更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哥哥.你下来啊。”
她们几个情难自禁，仰头轻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