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

江小烨一把抢过，拿来把你，还换仙人遗蜕！

“功德之力是什么？”珍妮丝以前听说过，但却不知道是什么，这一刻仿佛隐隐约约的明白了，立刻询问。

“嗯，这个倒是很简单的问题，这么说吧，功德就是善行与善心的结合，也是一种信仰，功德是超越形式的精神实践，其核心在于以清净心行利他事。无论是佛教的“净智妙圆”，道教的“心行合一”，还是民俗的“不求回报”，皆指向对自我执着的超越。如达摩所言：“净智妙圆，体自空寂，如是功德不以世求。”

江小烨伸出手，一抹金色的光辉在他手中流转。

“有什么作用？”

珍妮丝细细的感受了一下，暗暗地吃惊，这和信仰之力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吧？难道说是同出一辙的东西？

“作用可多了，功德有仙人功德与佛祖功德一说，仙人的简单，功德越多，业障不侵，修成正果，如果说佛家的就不一样了也很复杂，比如说佛功德可以超度亡灵，往生净土，比如佛力加持，阿弥陀佛的威神功德力能超越生死，即使亡者已舍色身，通过超荐法会或至诚念佛，如念清净莲花目如来圣号，可助其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曾有道证法师病中仰赖佛号，借佛力往生；光目女志诚念佛，救拔地狱之母。还可以促进修行，积累成佛资粮，自修功德则是通过持戒、布施、诵经等善行与清净心结合，积累真实功德，这些非虚伪功德，作为脱离六道轮回的资本，念佛时心无杂念，善行与善心统一，契合法性，提升精神境界。还有一种说法则是愿力。功德力是主观能动力，如尽孝、行善等自主行为，为发菩提心、行菩萨道奠定基础。”

江小烨对佛功德并不感兴趣太复杂了。

“你的这种不是。”

“对，但也有类似之处，比如我的功德有感召他人，弘法利生的特殊力量，曾有法师弘法的感召力不仅源于教理知识，更依赖其自身功德。建寺斋僧、护持三宝的功德，能带动一方众生的灵性成长，也就是我的区域，我养的小动物们这种类似，但这种获取的功德我不能用，也许是被限制了吧，总感觉佛祖限制，不如仙人功德，但这些功德有超度鬼道众生、念经消业，功德之力广结善缘，促进佛法传播的作用。”

这种，江小烨真的不感兴趣，所以他才会想直播来收割仙人的信仰之力，这种信仰之力直接，可以让他抽奖，买仙人宝物。

可佛门的功德，只能给他铸造罗汉金身吧。

虽然不错，但需要的却是海量。

“如此复杂。”珍妮丝震惊。

“难道你们西方的信仰之力就不复杂吗？”江小烨笑了笑，复杂吗，这才说了九牛一毛，毕竟东方信仰较为杂乱，功德之力都分多样，如果真的仔细说说，怕是珍妮丝都要懵圈了，中华文化不是西方能比的，单单是上下五千年就足以让她们无法理解了。

“嗯，确实是没有你说的那些复杂。”珍妮丝点点头道：“西方的信仰之力既是宗教体系的核心动力，也是社会文化的无形纽带。其作用涵盖从维持神明权能到塑造个体价值观的多重维度，既存在于宗教教义中，也被文学艺术解构为超自然设定。无论是现实还是虚构，其本质皆指向人类通过集体信念超越自身局限的永恒追求。”

“吹！吹，你接着吹！”格林翻白眼了。

在狼人眼里，这些就是骗子，神棍，还说的如此大义凛然，还追求永恒，屁，狗屁啊！

珍妮丝倒是没理会，毕竟不管是狼人还是吸血鬼，亦或者是一些怪物，对教廷恨到了骨子里，这些话说出来他们没骂就不错了。

“倒也不算吹，确实是也做到了大部分。”江小烨倒是为珍妮丝说话了。

珍妮丝点头道：“我知道你有怨恨，但在西方语境中，信仰之力主要指通过宗教活动中信徒的集体信念、崇拜与奉献行为所形成的精神力量。讲究的就是神人共生关系，你看东方有狼人，有吸血鬼，有怪物吗？”

她这话倒是让江小烨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