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川笑，反问：“我能干什么？只是喝多了头疼，想和你说说话。”

乔时念虽觉得宋清川应该不会冒险对莫修远做了什么，但她又不敢拿莫修远的事赌。

“我的司机到了，坐我的车。”乔时念道。

宋清川没有反对。

车上，乔时念和宋清川坐在了后排。

前排是司机和保镖。

宋清川将头仰靠于座枕，像是极为疲惫，闭着眼睛一言未发。

乔时念也没和他说话，只是提醒司机小心驾驶。

“时念，阿远恢复记忆了吧？”宋清川突然问。

乔时念警惕地看着宋清川，“你怎么这样问？”

“猜测而已。”

宋清川依旧闭着眼睛，像是闲聊般道，“阿远从小就没消停的时候，打架滋事是常事，莫伯父被他被气了不少回。我一度不知道蔓蔓看上他哪儿。”

乔时念不知道宋清川没头没尾提这些干什么，她没出声。

“直到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