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快死了,那两个野种跳出来要分遗产,都去做了亲子鉴定,众人才知道,哥俩竟都是袁丰收的儿子!
沙大伟脑袋上比坟头草都绿!
“说得对。”
侯素芹觉得,自己还没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看得透。
她刚才还想着,以后要离那对狗男女远远的。
现在一听姜芙的话,她忽然意识到,既然他们可以耍着自己玩,那自己为什么不能也耍着他们玩?
她知道他们以为她不知道的那些事。
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赵淑梅不会骑自行车,要是每天来医院送饭,要么走路,要么坐公交。
公交车不准时,有时候一等就是半个钟头。
至于打车,那根本不可能,普通人连偶尔坐一次都舍不得。
她不是老说自己一身白皮子,怎么晒都晒不黑吗?
那就试试呗!
“我眯一会儿。”
侯素芹确实累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她光想着这些破事儿,精神不济。
姜芙找了一把椅子,坐在旁边,留意着头顶的输液瓶。
没多久,袁丰收也回来了。
他手里捏着住院单子,脸色涨红,显然是还在肉疼。
刚要说话,姜芙比了一个手势:“嘘。”
又对他指了指床上,示意侯素芹睡着了。
袁丰收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把收据收好,也找个地方待着。
只是他一直惦记着赵淑梅,屁股底下跟着了火似的,怎么都坐不住。
“我下楼去迎一迎你婶子,医院这么大,怕她找不到地方。”
袁丰收抬脚走了。
看着第一瓶药只剩下一点点,姜芙喊来护士给换了药。
听见声音,侯素芹也醒了过来:“几点了?”
“三点半了。”
姜芙看了一眼时间:“再等五分钟,她要是再不来,我就去外面买点吃的,给你垫补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