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简直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两片嘴皮子在实践中锻炼得更加好使。
政委被她忽悠地也写起了教案。
是的,姜芙要求每一位授课老师都要准备教案,说那是精神文化食粮,今年用了,明年还能用上。
咱这小学得年年招生不是?
总不能念来念去一直只有一年级吧!
吃饭的时候,连耀看着明显黑瘦了一些但却格外神采奕奕的姜芙,欲言又止。
他想说几句叫她注意身体的话,又觉得太亲密了一点,他们毕竟只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室友。
尤其最近姜芙忙着托儿所和小学的事,两个人每天一共说不上十句话,比起之前倒还生疏了。
想到刚才在食堂听到的八卦,一向不喜欢背后讲人是非的连耀难得地清了清喉咙,对姜芙说道:“刘大娘跟王老师吵起来了。”
说完,连耀就有一点后悔。
她不会觉得自己像长舌妇吧?
但除了这个话题似乎还轻松一点,连耀实在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
他本来就是一个很无趣的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训练。
“咦,为啥?”
姜芙来了精神:“这婆媳俩吵什么?”
王老师就是刘师长爱人,她这也算是关心同事的生活了。
哪怕是讲八卦,连耀仍旧说得干巴巴:“刘大娘觉得王老师现在的心思都在小学那边,不能照顾刘师长的生活,也不管孩子,有点不高兴。”
姜芙轻嗤:“刘师长身边有警卫员,他自己又打了半辈子仗,还能照顾不了自己?”
连耀低咳一声:“刘大娘和王老师生活习惯不同,以前总有小摩擦,后来刘大娘主动去食堂帮忙,白天很少在家里待着,关系这才好了不少。”
想到王老师那熨得笔直的裤线,雪白的衣领,若有似无的一缕香气,以及刘大娘的一口黄牙,带泥儿的手指甲,沾满油渍的前襟儿,姜芙叹气:“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连耀摇摇头:“刘大娘连自己的铺盖都搬到食堂了,说大的小的都嫌弃她,再不回去住。这事儿把政委都给惊动了,亲自过去劝说。”
老太太还赶了一把时髦,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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