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夫妻一体,你们敢如此挑衅皇后娘娘,何尝不是在挑衅皇上的威信呢?”
“你好像是邬常在吧!”蒋纯惜冷笑看着邬常在,“这皇后养的狗还真是个个都好有能耐,先是淳嫔,再是邬常在,不过比起淳嫔来,邬常在可是更加大胆了。”
“毕竟邬常在可是连皇上都敢拿来做筏子,这份勇气,那可不是常人能有的,本宫都想看看邬常在那胆子到底有多大,不然怎么就敢拿皇上做筏子。”
邬常在脸色瞬间苍白得不行:“宸妃娘娘,你不要信口雌黄,嫔妾刚刚说的话只是拿来做比喻而已,可没有像你说的,拿皇上做筏子。”
“行了,都给本宫闭嘴,”皇后怒喝道,随即平复一下胸腔的怒火,这才看着蒋纯惜说道,“宸妃赶紧行叩拜大礼吧!还是说,在宸妃心里,本宫这个皇后受不了你的妾礼。”
“呵!”皇后冷笑出声,“如果宸妃真这样想的话,那就先让皇上废了本宫这个皇后,不然你就得乖乖的给本宫行妾室之礼,只不过宸妃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让皇上废了本宫吗?”
“又或者说,宸妃觉得凭自己的美貌,就能把皇上玩弄于股掌之中,不想给本宫行妾室之礼,是认定了你能让皇上废了本宫这个皇后。”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宸妃现在就可以离开,本宫就等着看宸妃的本事,看这废后圣旨是不是能送到本宫手里来。”
“皇后娘娘还真是厉害,一张嘴就直接要定臣妾的罪,往臣妾头上扣这么一大顶帽子下来,”蒋纯惜假惺惺叹了口气,“唉!这也就幸亏皇上是明君,不然就皇后刚刚的话,那臣妾岂不是就要人头落地,死不瞑目了。”
“皇后娘娘心里有气的话可以直接冲着我们来,”王贵妃开口说道,“但请别拿皇上来贬低,需知你刚刚的话不但是在给宸妃扣帽子,可何尝也不是在骂皇上昏君呢?”
“臣妾知道,皇上确实对宸妃宠爱了些,这让皇后心里很不舒服,可皇上是一国之君,对一个女人偏宠些又如何,难不成皇上身为一国之主,想对某个嫔妃盛宠些,还要问过皇后的意思不成。”
“皇后把皇上比喻成昏君,这到底是对皇上宠爱宸妃表达不满,还是想凌驾于皇上之上呢?”
“好好好,还真是好的很,”皇后直接被气笑了,“本宫怎么到今日才知道,本宫这个皇后当的如此窝囊,让你们一个个的都敢来挤兑本宫,爬到本宫头顶上来撒野。”
“皇后娘娘,你看你又要给人随便定罪了,”蒋纯惜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看在皇后眼里,那就是明晃晃的挑衅,“唉!算了,皇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毕竟皇后的嘴巴那么厉害,臣妾实在是害怕了。”
话说着,蒋纯惜就站起身来到皇后跟前,没说什么就直接往地上跪了下去,给皇后行妾室叩拜大礼。
然后没等皇后开口,就又自顾自的站起身来:“臣妾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就先告退了,免得碍着了皇后的眼,皇后娘娘又要给臣妾定什么罪。”
“唉!”蒋纯惜扶了扶发髻上的步摇,“臣妾在皇后这里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可不得赶紧去找太后娘娘,让太后娘娘安抚一下臣妾这被吓到的心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