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岭风看一眼那两个影子,果断闭嘴扭头带着族人们往部落的方向跑去。
喊出了唢呐效果的小松鼠神气叉腰,看那边一群跟屁狼闭嘴跑了,也觉得神清气爽。这一段互相折磨的旅途,她其实也得到了一点乐趣,毕竟一直有人能说话。
那么现在,“我们要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宋许说。
她这三天也只是偶尔咪一眼,蛇蛇更是片刻都没睡,休息都是睁着眼睛的。
宋许找了个草窝,让大蛇先躺,他躺进草窝,就像被盛进碗里,圈成一张蛇床,宋许忙碌地把他的身体围得规整,然后变成松鼠躺上去。又软又滑又凉的蛇床躺着,再晒晒太阳,没什么比这更舒适的睡眠环境了。
乌木首先醒来,他被附近草丛的一点动静吵醒,抬起脑袋,见草丛里飞起一只鸟。
周围没有危险,宋许还在睡。不过她从睡前那个平瘫在蛇身上的姿势,变成了另一个更奇怪的姿势:脑袋和上身朝下,钻进了蛇身缝隙里,只留下一条大尾巴和后腿在上方。
她之前也出现过这个睡姿,睡着觉得太阳太晒又没有遮挡,就下意识往缝隙里扒拉,把自己埋起来。
乌木第一次看见,还以为自己不小心把她压死了,结果动一动小松鼠就迷迷瞪瞪爬起来,把自己身上压瘪的毛梳理一下,又是一只蓬松的充气松鼠。
现在习惯的乌木已经不再害怕,躺在草窝里等待松鼠醒来。他覆盖着蛇鳞的手摸着那条松鼠尾巴,在太阳底下,她的毛发呈现一种棕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