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用汲直接依据尚未造成严重后果,选了五至十年徒刑这个档位,又依据首案从轻原则判了药局掌柜六年。
但这事不算晚,由于是大案,以为这药局的东家以及最终东家都得受到牵连,至于牵连得如何,就要看是否知情、是否授意、是否积极赔偿了。
因既然阴谋下毒谋财,那自然还有连带赔偿了。
东家、最终东家、实际控制人,三个概念一下子冲击了邹应龙的脑仁,只觉得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随后王用汲进一步明确福寿膏的成瘾性,以及公告利用这类药品或者物品诱骗、强制交易自始至终无效。消费人可以在发现自己被诱骗或强制交易后的两年内随时随地反悔,并请求衙门帮忙追回交易款项。有损失则可要求十倍损失赔偿。当然衙门得抽赔偿的半成充作跑腿费。
这个是老早之前就有的规定了。没想到在这里用着了。到这时,王用汲才明白高翰文老早之前各种神神叨叨的增加各色律令条文的用意。也明白为什么高翰文就不担心这东西在杭州泛滥了。
因为如果排除诱骗与强制交易,几乎就不会有正常人去吃上瘾这东西,毕竟口味也不好。王用汲私下吃过几口,也吸过几口,呛人得厉害,完全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当然,杭州能做到还是有得天独厚的条件。那就是没有封藩,也没有大的权势人物。没有这些人,才能基本做到排除诱骗与强制交易。否则谁还真敢去藩王、阁臣家里抓人索赔吗?既然不能去藩王阁臣家里,那藩王、阁臣的家奴的家里也是去不得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以此类推下去,那基本是谁也抓不得了。
因此,其他地方,特别是藩王多如牛毛的北方,那就真只有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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