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仪这次过来,那是做好了破釜沉舟准备的。虽然自己搞不好新学,但搞坏新学简直太容易了。
高翰文现在就如同抱着青瓷招摇过市的商人,任何一个路人的碰撞都能让他血本无归。
“许公公,别生气,本官提一个意见如何?你听听,虽然不一定让官司的股价都涨那么高,但至少能涨一涨是没问题的。”
“你快说”许仪一副着急的要死的样子。
“许公公,这要你去申请一下。按大明律百姓商贾是不得穿丝绸的。如今虽然也有些人偶有犯禁,但大多在街面上还是不敢的。内销不畅,这也是织造局在朱雀国阻碍海路后股价均一蹶不振的原因。何不上奏通融一下,比如一口气买三尺丝绸资助朝廷应对朱雀逆贼的义士可穿丝绸。这样以来,只要内销通畅了,以织造局的手艺底蕴,害怕挣不到钱,股市不被看好吗?”
高翰文说完,本来想着许仪这动用锦衣卫翻桌子的胆子都有,做到这一点应该没问题的。
结果,许仪却是半天没应声。
在大明,祖制难违,特别是这些给底层百姓订立的祖制那更是难以违背了。
许仪后面是要升内廷大总管的,哪儿能这样不管不顾,去听高翰文摆布。
但这确实是一个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