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奔到福悦斋,院门虚掩,来人禀了一声,院内马上传来脚步声。
“大郎,进来说话。”
安王府世子刘焕亲自来迎,他本该是给安王爷守灵,但因这事儿,报请宗族之后,由着二弟替了他。
这事儿,安王府是万万不能善了的。
金运繁打起精神,拱手躬身,“劳烦世子亲自来迎,是运繁的不是。”
“说来说去,都是一家人,好些事儿,关起门来好讲话。”
金运繁长叹一声,垂头丧气点了点头,“家门不幸!”
刘焕携着他,往福悦斋正房走去,这是老王爷的书房,僻静幽居之所,正好谈事儿。
“今日请大郎过来,也是想说个明白,这事儿恐怕大郎你也是被瞒在鼓里的。”
“世子但说无妨,不瞒您说,这两日里我焦头烂额,事儿一茬接一茬,应接不暇,不然早该来给老王妃请安赔罪,来给安王府披红挂彩的——”
毕竟,在琅妩郡主的故居之中,行了这等淫秽之事。
“不急,先入门再说,何大人、雍郡王、镇国公爷及世子、四郎都在,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坐在一起,说个明白就是。”
嚯!
这是都到齐了。
金运繁一听阵势不小,顿时立住脚步,“这雍郡王来是应该的,可怎地也扯上了镇国公府?”
刘焕叹道,“大郎有所不知,那一日里自有人授意,喊的可是裴家四少夫人与外男媾和,方才引得内眷往映雪阁而去,这事儿……,只怕是冲着镇国公府四少夫人来的。”
金运繁微愣,“四少夫人没事儿吧?”
刘焕摇头,“不碍事儿。”
房门就在跟前,金运繁纵使再不想应对, 也不得不跨入这道门,屋内,上座着的除了镇国公爷裴渐,还有雍郡王贺疆,书房会客之地不算小,但这会儿满满当当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