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唯一不变的……,还是不信。
甜言蜜语,是最好的催眠剂,宋观舟躺在裴岸怀里,热乎乎的睡了过去。
次日,宋观舟被忍冬叫醒。
“少夫人,大少夫人差人来说,今日里要早点往安王府去。”宋观舟揉了揉眼睛,就着忍冬的搀扶,缓缓坐了起来,“这般早?”
“听得说前去吊唁之人不少,磕头之后,要往后院去给老王妃请安,咱们府上早些去,早些了事儿。”
宋观舟再看身侧,早没了裴岸的影子。
“四郎呢?”
昨儿还说要一起去吊唁吃白事席的,这会子却不见踪迹。
“四公子要先去官邸点卯,只怕也回不来接少夫人了,大少夫人说咱们与世子同行。”
“父亲不去?”
“老爷昨儿就过去了。”
咦?一句话,让宋观舟的哈欠打到一半,被迫停了下来,“昨儿就过去了,合着父亲昨夜不曾回来?”
忍冬摇头,“奴也不知,一会子见到临山大哥,少夫人倒是能问一问。”
“没事儿,也不重要。”
忍冬 听来,噗嗤一乐,“我的少夫人,这样的话您只可在奴跟谬说一说,万不能让人听了去。”
传来传去,不成样子。
不重要?
镇国公府的老公爷都不重要,那谁重要?
宋观舟抿了抿薄唇,笑了起来,“放心,只在冬儿姐姐跟前说。”像个孩子那般,靠在忍冬肩头,忍冬满心暖意上涌,低叹一声,“本是想着寻个借口免了这一去,可四公子还不曾开口,就被世子夫人占了先机……”
说宋观舟再是嚣张,也不该不管公府体面。
公爷都要去吊唁,她个少夫人怎地到去不得了?
忍冬气这个,宋观舟倒觉得还好,“日日里关在这公府里头,说实话闷得慌,莫说安王爷去得不安稳,就冲着小时候,我在他府上用过好几次饭的恩情,不去送一程,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