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笑了起来,“淩哥儿还小,大有可为,这般急切的定下亲事,未必是个好事儿,何况……,亲上做亲的,我自来不喜。”
裴岸乐了。
“只为这个?”
宋观舟哼了一声,“自是如此,虽说婚姻大事,皆有父母定夺,可总归还是要二人投缘,否则人的一生那般的长,对着不喜爱的人,难熬着呢。”
裴岸再是没忍住,大笑起来。
“娘子竟是这般想来。”
宋观舟叹了口气,“譬如一开始,若不是我心悦于你,就你冷着我两年,我早跟着哥哥走了。”
“嗯哼!舅兄荒唐,你已嫁入裴家,怎地说走就走?”
宋观舟听着来气,朝着他胳膊里头最嫩的肉,掐了下去,还顺势打了个转,疼得裴岸倒吸凉气。
“松开,松开!”
宋观舟死死攥住,“那时我年幼,不知你情我愿方才是好,只想着你应该如我欢喜你那般,见我也欣喜。”
偏偏——
被冷了两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