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拂云捂着嘴儿,呕意越来越重,她双目失神,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妇人,“你若是说一句假话,来日里不论你在何处卖甜浆子,就是天涯海角,我也有本事收拾你。”
灰衣妇人听来,并不觉得害怕。
她反而更为欣慰,给金拂云再次重重磕了个头,“大姑娘,奴家就知您的本事大,能做郡王妃的人,必然比我这样小门小户的仆妇能耐的多,可惜我的周儿,未曾得他半点孝心,就传来如此噩耗,只盼着大姑娘能把那不要脸的男狐清理干净!”
喋喋不休的妇人,看不到金拂云苍白的脸色。
她几乎没有力气抬手,却还是低声打发了婆子,“事儿我知了,你先退下。”
灰衣妇人欲要再说,金拂云忽地低吼起来,“快点滚出去!”
呃——
乍然突来的火气,让灰衣妇人不敢多言,连忙起身,又手忙脚乱的行了个礼,急匆匆开门,退了出去。
待白芍与白草上来时,就发现雅间地上一片水渍,欲要多说时,金拂云胡乱指了两匹黛绿千丝绸,“就这个吧。”
“大姑娘,还有宝蓝色的,可要看看?”
毕竟宏安郡主
金拂云捂着嘴儿,呕意越来越重,她双目失神,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妇人,“你若是说一句假话,来日里不论你在何处卖甜浆子,就是天涯海角,我也有本事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