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次角逐出一位新的大首领。

而他现在的这点儿兵力,连参加角逐的资格都没有。

不仅没资格参加角逐,他连生活的克烈部的资格,也已经失去了。

只要他敢露头,克烈部的其他人,就会第一时间联合起来弄死他。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其实只剩下了一条路。

跑到与克烈部有关的其他部落里,以给人当狗的代价,换取人家的收留。

想到这里,忽儿札胡思便不甘地一拳头砸在了地上。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说着说着,他就又扭头看向了刚才战场的位置。

“辽国,西夏,总有一天,我忽儿札胡思要你们讨回今日的血债。”

他这边刚放完狠话,哲布托就一脸心疼地说道:

“大王,您现在还是别吹牛了,赶紧养好伤才是正事啊。”

“你.......”

眼看他又要发火,哲布托赶紧转移话题:

“大王,咱们的敌人不是辽国吗?

您怎么连西夏也骂了?”

他这么一提,忽儿札胡思更气了。

“哼,刚才两军交战之时,我已经发现了,其中有很多人的战术战法,明显就是西夏骑兵。

没想到,我们一直与他们友好相处,他们却联合辽国偷袭我们。

这个仇,早晚要找他们讨回来。”

等他发泄了一通之后,哲布托马上又问道:

“大王,那您下一步打算去投奔谁呀?”

问完了之后,他便连着说了好几个名字。

但是,忽儿札胡思却只是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