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唬我了，隔壁那只大鸟都交代了，你没死。”施如意打断他，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的谎言。

凌霄子面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佯装咳了几声：“不可无礼！”

“哦，那拜拜，漂流瓶联系吧！”施如意说罢，甩动拂尘转身欲走。

“哎，等等等等！”凌霄子瞬间破功，无奈道，“为师都死了，你就不能在这些小幼崽们跟前给为师留点面子吗？”

“面子是自己挣得，你还活着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了，我给你什么面子？”施如意皮笑肉不笑，“要不我现在给您落两滴眼泪？”

“倒也不必。”凌霄子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为师所留神识维持不了多久，咱们还是直接开门见山吧！”

谁知道他这徒儿落得是不是鳄鱼的眼泪？

施如意轻哼了声：“你现在在哪儿？”

凌霄子摇摇头：“为师不能说，你也不用试图找我，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咱们师徒俩自然会见面。你且听着，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实力，进入灵兽谱第九层空间，在那儿，你会知道所有的一切。”

施如意眸子微微一暗：“那儿有什么？”

“这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去摸索了。”凌霄看着施如意，眼中满是骄傲，“这世间只有你能做到，你是玄门历来最有天赋的弟子！”

“老头，你少拍彩虹屁，我会骄傲自满的。”施如意嘴角忍不住上扬，意识到之后赶紧压下，故作严肃地问，“玄天观为什么会出现在昆仑深处，和你有没有关系？”

凌霄子摇摇头，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忽然抬起手，隔空点了下施如意的眉心。

金光没入施如意眉心之中。

“乖徒儿，你我师徒见面之时，就是一切真相大白之日，切记，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最后一声落下，凌霄子的神识消散于空中。

沉默许久，施如意才低声呢喃：“你究竟在计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