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一点没事的，没事的。”

蔡晴画嘴上不停念着。

突然，有人捉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人少的地方。

“你是谁，你拉我干什么？”

拉她的两人回过头看着她不说话。

蔡晴画愣了愣，对着对方看了好几秒才认出其中一个人：“你、你是天意师、师兄……”

天意在大华国十分有名，而她曾跟爷爷出席玄师宴会时见过他。

天意握紧她的手臂问：“我刚才听到你叫霍师妹师父？”

蔡晴画记得霍燕清交待的事情，连忙否认：“我刚才叫错了。”

天意眯了眯眼，他可没有怀子威这么容易糊弄：“一个人在担心另一个人时，最容易暴露她真实的一面。你刚才叫霍师妹师父的时候，你明显并没有叫错，反到跟你口中的师伯解释叫错时反倒有些心虚，你给我老实回答，霍燕清的师妹到底是你的谁？”

他凌厉的眼神让蔡晴画有些害怕。

“师弟，燕清师妹是她的谁很重要吗？”跟天意一起的不是别人，正是霍燕清另外一个徒弟高几，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天意。

天意转头低吼道：“你还不明白吗？”

“明、明白什么？”高几被他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天意现在不想跟他解释这么多，转头对蔡晴画问：“你快说，你的回答对我们很重要。”

“我不能说。”蔡晴画被他抓疼了，红着眼睛道：“师父交待我不要说的。”